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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山,字贲远,后来被皇帝赐名聂昌,他本来与王黼关系很好, 后来随从蔡京,被王黼中伤,罢去前职任德安知府。又因为与同乡人发争诉讼,被贬为崇信军节度副使,安置在衡州。”
“他曾三次知开封府,《宋史聂昌传》中对他的评论是‘昌为人疏隽,喜周人之急,然恩怨太明,睚眦必报。王黼之死,昌实遣客刺之,弃尸道旁’。”
“啊,王黼最后死于聂昌之手?”张士勋吃惊地问。
“没错!”
“哈!杀王黼的人,应该不是坏人。”
“应该是吧,不过他的结局也不是太好,靖康年被叛军杀害了。”王栋那边打个哈欠,“好啦,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我要睡了。”
“你再帮我查查王黼,虽然知道他不是好人,但具体细节却不甚了了。”
王栋很快就查到了,“王黼,为人美风姿,目睛如金,有口辩,才疏隽而寡学术,然多智善佞——这是宋史中对他的评价。”
“这个人是不是很荒淫好色?”
“多畜子女玉帛自奉,僣拟禁省。诱夺徽猷阁待制邓之纲妾,反以罪窜之纲岭南。”
“请置应奉局,自兼提领,中外名钱皆许擅用,竭天下财力以供费。官吏承望风旨,凡四方水土珍异之物,悉苛取于民,进帝所者不能什一,余皆入其家。”
王栋读完《宋史》中的记载,然后道了声拜拜就去睡觉去了。
张士勋却没有了睡意。
远处有脚步声传过来,还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能够在牢狱中随意走动的,自然是狱卒。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手里的短棍不时敲击一下过道上的墙壁或牢房门上的栅栏。
当他们走到张士勋所在的牢房的时候,见张士勋抱着膝盖坐在那里,为首的牢头举起手里的棍子,举到半空时犹豫一下,又把短棍放下来,皱着眉头问:“夜已三更,你怎的还不睡?”
“白天睡多了,睡不着……有水吗?”
“水?”几个狱卒都是一怔。
“嗯!口渴了。”
几个狱卒对视一眼,都笑了,为首的牢头哈哈一笑,语带嘲讽,“这位衙内,你以为是在自己家吗?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也不看看是啥时候……等着吧,明天日上三竿的时候,会有饭食给你们,捎带也会有水喝,虽说是在牢狱之中,也没有让犯人饿死渴死的道理。”
张士勋也不和他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道:“来之前喝过酒,口渴得厉害,我现在就想喝水。”
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那牢头一怔,随即笑了,接过那块碎银子在手掂了掂,口气立马变了:“公子想喝水,自是百无禁忌……郑七,给公子拎壶水来,要大壶。”
“好!俺这便去。”一个年轻狱卒答应着去了,不一会便拎过来一大壶水,还有一个黑瓷碗。
牢头掏出钥匙打开牢门,郑七把茶壶和水碗递进来,张士勋接过来道:“谢了!”
牢头重新把牢门锁上,边锁边悄声道:“衙内,在咱们司录司,莫说喝水,你即便是想喝酒吃肉,也不是不可以。”说着,把手里银子又抛了一下,冲张士勋挤挤眼。
“我不是衙内,里面躺着的这位才是,他老子是高太尉。”张士勋指指床上的高衙内,虽然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在里面,但能够拿来当挡箭牌,不用才是傻子。
“啊!原来是高衙内啊,他怎么也被弄牢里来了。”郑七透过栅栏往里看一眼,自言自语道:“聂府尊最近火气特大,也不知哪根筋不对,总是和衙内公子过不去,昨日才放走个刘衙内,今天连高衙内这等身份的都关进来了,他这是找不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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