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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行，去跟你的欧尼们说一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啊。”
白知宪展示了自己招牌的笑眼，很明显嘛，这是老哥的封口费啊。
和fromis_9的各位打过招呼，张枳就带白知宪离开了。
由于时间比较紧，李善沅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搞什么过度招待，可能是看到有白知宪在吧。
李善沅也就在附近找了家清净的西餐厅，方便谈话。
白知宪有Sugar Lee秘书招待着，张枳也挺放心的。
李善沅开了一上午的会，这会面带倦容，看来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所以李善沅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citrus，我也不绕弯子了，直话直说，你能支持我多少，鲜正义能支持我多少，你们各自背后能支持我多少。”
“诚意善沅哥不是早就看见了么，这取决于善沅哥敢接受多少啊。”
张枳的话让李善沅陷入沉思。
见李善沅不说了，张枳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鲜正义和校长是很愿意看到cJ内部有不同的声音，我个人的话，也只有macao那边能有可用的影响力。”
到这个阶段了，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什么东西了。张枳的这句话是在为两人的合作定性。
李善沅听到这话就放心了。
“行，想必citrus你也知道我姑姑最近的大动作，态度之强几乎在此一举了。”
“善沅哥，咱们还是说说你的事情吧，《produce 48》可不能失败啊。”
“对，不说我姑姑了，咱们也说不上话，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之前谈好合作的歌曲制作团队，那个主要作曲家住院了，一时半会治不好，可能要citrus你多操心了。”
“善沅哥这你就放心吧，我虽然不懂流行音乐，可其它方面还是懂一点的。”
张枳摆了摆手。
“那让我们为合作干杯？”
李善沅举起红酒杯示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团结？”
“呵呵，团结！”
此刻在另一张桌子上，吃着牛排喝着果汁的白知宪，看着那边两人“桀桀桀”的笑声。
心里面感概，原来成年人的世界这么复杂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