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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伟力，他就犹如失去了左膀右臂。”
“就算他不认命自刎，也会被世家大族的士卒坑杀。”
白齐的战功实在是太高了，在秦军的威望也太高了。
纵观整个历史，那些功高盖主的人下场，都是无比凄惨的。
就连白齐也不例外。
【你接过青剑：“我固当死，丹阳之战，世家官兵，皆暴尸满野，是足以至死啊……”】
这句话一出，柯右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孤零零的怀水城的城墙上。
天空被乌云笼罩，昏暗的光线让整个城门区域显得更加阴森。
破败的城墙上满是裂痕和凿穿的弓箭痕迹，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之前无数次的激战。
看着眼前的传令兵，还有城门外的由世家大族的率领的部队。
戛然而生的绝望之情，涌上心头。
接过长剑，自刎于城头。
见此情景，铁骑军便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与各世家大族的军队厮杀在一起。
对于这一战，大家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铁骑军败得实在太快，太狼狈了。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伱的选择是……】
柯右没有看选项，而是想起了那一首牧童的童谣。
“牛儿牛儿为谁忙？忙完春耕忙秋粮，风霜雨雪他不怕，摇着铃儿走四方！”
“一生征战三十余年，帮助大秦建功立业，忙来忙去，却不知道为谁忙，反而落得个被赐死的结局。”
“狡兔死走狗烹，心有不甘啊……”
“心有不甘啊……”
柯右闭目沉思，感受着那份绝望，一种强烈的挫败感，让他难以理解，难以平复。
“如果……”
“我若是白齐，我会……”
说着，柯右的眼睛缓缓的睁开。
他的眼底，隐隐透出了一种只属于夜的死寂般气息，甚至还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若这天下要亡我，我必让这天下亡之！”
这一句话，在英灵空间中回荡。
下一刻，柯右便发现自己回到了，那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庄重氛围的术师间。
与此同时，柯右也感受到了有目光注视着自己，他抬起头，虚空赫然走来一个身披盔甲的男子，他的黑色长发整齐地梳理，微微有些灰白的发丝仿佛见证了岁月的沉淀。
只见他微笑的看着自己，说道：“白齐，见过主公。”
望着这位曾经，将自己斩首的将军，竟对自己俯首称臣，这样的感觉甚是奇怪。
不过，他也很快回过神来，开口说道：
“将军，不必多礼，你我共事，无主仆之分，直呼我名字柯右便可。”
“将军已然是过去之身，主公的那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当真令在下受教了。”
柯右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反而说道：
“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公请讲。”
柯右听闻便将神话图录翻了开来，问道：
“你可见过这个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