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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就静静的等着她上前。
等到洛梓君在他眼前站定，他才出声询问。
“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有你的身份和祂又有什么关系？”柳封澜向上示意了一下。
洛梓君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师傅。
踌躇了半天，似乎下定了决心，双眼直视对方。
“师傅，请屏蔽祂。”
“好。”
柳封澜手一挥，一道金光穿过屋檐，笼罩了整个正殿。
“可以了。”
之后，洛梓君将自己怎么来的这里，和原身的冲突，以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包括这个世界只是话本这件事。
她不知道这一切说完，师傅会怎么看她，是不是会直接把她杀死，她只知道，这个世界，除了师傅她已经不知道该信谁了。
柳封澜听完，看着洛梓君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徒弟说的都是真的。
他其实很不愿相信，自己生活的这个世界只是别人笔下的几个字，而他也只是这人的傀儡。还有小徒弟说的那些事情，就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手紧紧的抓着扶手。
“君君，这本书的结局是什么？”柳封澜的神色晦暗不明。
“结局……师兄入魔屠戮苍生，师妹魂入幽冥不得来生，‘我’死在师傅手中魂飞魄散，师傅和师祖看似幸福走到了一起。”洛梓君站的笔直，低头想了想，“番外，‘我’成了您的心结，至死您都没飞升，师祖重生后已经成了凡人了，所以……”
咔嚓~
扶手被柳封澜直接掰断。
“所以，我们这人，都没有好结局，是吗？”柳封澜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有点悲哀，他追寻的大道啊，却给了他最亲近的人最惨烈的结局。
大徒弟和还没出现的弟子被世人唾弃，小徒弟希望被爱却死在最爱的人手里，师傅心念苍生却被夺去修为碌碌余生。
手遮住了双眼，他不敢去想，这些如果真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