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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涨红到极致，在他松开手之后，狼狈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贪婪呼吸着最后一口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真正体验过死亡的感觉，来自他身上赋予的极致掌控领竟然让人痴迷。
她从地上爬过去跪在他脚边。
“记住我的名字。”
“我是苗雨嘉。”
那才是闻岑姜第一次，对这个名字有所印象。
“闻律。”苗雨嘉哑着嗓子说话，跪在他双腿间，皙白的脖颈间还是鲜明的指痕，指甲带着一丝颤抖的力道，慢慢碰到男人扎在劲瘦腰间的皮带。
白衬衫下，暗潮涌动。
“我还可以。”
“为你做更多。”
从回忆中抽出神来，外面下了雨，苗雨嘉面无表情的转身，一步步走出酒吧。
她没叫许枝。
也不打算跟她说任何事情。
胆小的人，活该永远错过。
他们都是。
……
……
转眼间，就到了南桥的十二月。
不仅圈内的颁奖典礼盛办，《七二三》电影也圆满的拍摄结束，只是介于题材的敏感程度，目前还在上报审批中。
如果电视台不予批准，那就作为网剧的形式播出。
“这次星云大典年终颁奖，《魔都》入围了。”经纪人张姐对程栩然说，“今年不一定能拿到最佳女主角，毕竟这是你第一步电影，但是哪怕是提名也足够了，你的戏路很宽，栩然。”
程栩然轻声一笑：“颁奖典礼当天的礼服都准备好了吗？”
“提到这个我就头疼，两家高奢品牌来送礼服，说吧，你穿哪个？”
新助理小蒋淡定伏笔：“你看，张姐又开始凡尔赛。”
“不说这个，颁奖当天肯定是大腕云集，各种媒体为了争这一口肉层出不穷。所以当天你一定要谨慎再谨慎，顺便多给你介绍几位大人物，对你以后拍电影也有帮助。”张姐说道。
“当天老板会来吗？”小蒋拿笔问。
“他？”程栩然挑了下眉，眉眼在今年这场和煦而漫长的冬天中显得分外温柔，像是旧故事里的白月光，“他从来不管新锐，你指望他来做什么，不成天拿着他的电脑敲代码做游戏就不错了。”
“老板是不管新锐，但是他总黏你。”小蒋皱眉，用谴责的口吻说，“栩然姐，你回去之后务必告诉老板，让他当天懂得避嫌，如果你们俩被媒体拍到，很难解释。”
程栩然没说什么，点点头。
当天星云盛典，下了场雨夹雪。
南桥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沿海城市，很少下雪。
也许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雪就在云城了。
但云城也是南方，只有几年罕见的有暴雪。
宋砚清嘲笑她没去过江宁，不知道真正的下雪是什么样。
一说到江宁，程栩然总是理亏，遂不愿意再跟他犟嘴。
下完这场雨夹雪，天地都是昏暗的。
他们坐在车上前往颁奖典礼，半路上刚好碰到冻得发抖的宁羲和。
礼服都被淋湿了。
连程栩然都吃了一惊。
这次《魔都》入围，两个人都是备受关注的女主角，在路边遇到总不能视若无睹。
开车的司机得到小蒋示意，让宁羲和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