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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不能提到明面上來講，林向松只好尷尬地打圓場：&ldo;你師尊身子不好……&rdo;
&ldo;師尊不要我了嗎?&rdo;景瀾卻只看著沈應眠，固執地要他回答。
&ldo;沒有不要。&rdo;沈應眠趕緊上前一步，將景瀾攏到身前。
他看向林向松，&ldo;師兄，我會教好他。&rdo;
&ldo;你……&rdo;林向松欲言又止，&ldo;當真願意?&rdo;
景瀾手緊緊握成拳，禁不住輕輕顫抖著，即便是被師尊身上的氣息籠罩，他也完全平靜不下來。
&ldo;真的。&rdo;沈應眠答應了不會不要他，就不會輕易食言。
更何況這是他早就做下的決定。
他看向景瀾，發覺小孩整個身子繃得很緊，嘴唇發白，眼神也是飄忽的，&ldo;景瀾……&rdo;
&ldo;瀾瀾‐‐&rdo;他握住景瀾的肩膀，一聲親昵的稱呼終於讓他回過神。
他看著景瀾的眼睛，&ldo;瀾瀾，如果你願意，師尊會把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好不好?&rdo;
景瀾的視線慢慢聚焦，落到他臉上，像是在觀察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ldo;好。&rdo;
看著他們的互動，林向松怔愣半晌，顯然沒想到沈應眠和景瀾的關係緩和得如此迅速。
但如今他畫面也是他樂意看到的。
沈應眠若是願意教人，那自然能比任何一個人都教得好，這一點林向松絲毫不懷疑。
得到沈應眠的保證，林向松放下心來，走出垂雨榭。
&ldo;等等‐‐&rdo;
他猝然回過身來，神色凝重地看著景瀾，&ldo;方才和應眠談話，我特意設了隔音結界，你如何能聽到我們交談的內容?&rdo;
景瀾面露茫然，只聽到耳邊嗖的一聲，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沈應眠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到書架上一張紙飄下來，但分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林向松也有些不淡然了，&ldo;清羽，方才在外頭你可聽到我和應眠談話的內容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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