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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看上去，像多少歲？」
店員看了看顧笙再看了看莫碧萱，「大概三十出頭吧。」
「那就對了，三十出頭，臉上還沒皺紋呢。」莫碧萱最不喜歡別人說她老了。
店員尷尬地笑了笑，從貨架上拿起一款保濕面膜，「那我推薦這款給你們吧，保濕效果很好的，適合年輕的女孩子用。」
顧笙瞥了一眼，淡淡道：「你不用介紹，我們自己看。」
店員把面膜放了回去，「好的，你們隨便看。」
等店員走了，莫碧萱走到貨架邊沿的一塊小鏡子前照了照，試著笑了笑，眼角的魚尾紋還不算明顯，怎麼就被人推薦抗皺紋的護膚品了呢？
莫碧萱望向顧笙，「顧笙，你說我這樣很顯老嗎？」
顧笙一邊看著面膜背後的說明書一邊回答：「要說顯老，我比你看上去更老。」
「不會啊。」莫碧萱盯著顧笙的臉看，隨即笑了笑，「說實話，我覺得你最近氣色好了不少。」用肩膀蹭了蹭她，湊到她耳邊，「一定是因為愛情的滋潤吧？」
顧笙笑了笑，「你想多了。」
「怎麼會想多了，他不是搬過去你那了嘛。」莫碧萱的八卦因子激發了起來，「快說說，你兩到哪個地步了？」
顧笙輕描淡寫，「他雖然住進來，但他還是他，我還是我，也算是各過各的，互不干擾。」
「呃……」莫碧萱汗顏，「我覺得，是你對人家太冷了吧。」
溫以辰都搬過去住了，很明顯就是想要和顧笙培養感情，但他們各過各的，那一定是顧笙冷落了別人。
顧笙看著她問：「我對人很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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