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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脸就皱得跟他一样，我差点没笑场。”
盛夏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想象一下自己刚才的表情，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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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回到办公室，看到李兆铭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投影仪上，盛夏和徐志刚彩排的画面。
他坐到李兆铭身边，假装很平常地问：“你觉得总决赛谁能赢？”
李兆铭看得挺认真的，回答他问题时还没从认真的状态缓过来，于是难得的一本正经地帮他分析：“观众肯定最想看到盛夏赢，从演技黑洞到演技冠军，这简直就是拿到了女主剧本。但是站在节目组的立场来说，还是徐志刚这种实力派赢比较好。毕竟节目以后还要做，口碑很重要……”
李兆铭说了一堆，没一句是顾言想听的。
等李兆铭终于说完，顾言已经没有耐心再跟他拐外抹角了，“你就这么理中客？一点都不带偏心的？”
李兆铭脑袋里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我要偏心什么？”
顾言定定地看着他，足足看了三秒。
见他真的一副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才手搭在他的肩上，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提醒我吻戏借位的事，就没有别的目的？”
李兆铭搞不懂顾言在想什么，“现在大环境这么严，吻戏拍完了，万一播不了，怎么办？这又不是剧组，把相关人员叫回来，补拍一两个镜头就完了。一个节目重录的话，相当于把案子重新做一遍。别的不说，光是摄影棚的档期，你就得重新订。有必要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吻戏，冒这个风险吗？”
现在做游戏也好、做影视节目也好，都是把内容做到最最安全，再去办最后的行政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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