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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深深咽了口唾沫，有些蒙。
帝曦閣下，藥老可是非常看中，就算丑一點，可也不是一般人，怎麼就看中了鬼王？
這事，他真是怎麼都想不明白，自然也不會難為自己。
「閣下，您這邊請……」
帝曦跟著他，很平靜，可小狐狸快激動的要命，也忘記了想她為所欲為的想法。
「奶奶，什麼你家，這話不能亂說，會讓人誤會的！」
「我想養他。」帝曦說的認真，還有些濃重壓抑的情緒在，「他的骨相和他一模一樣，我得留著他。」
「那也不能說是你家的！」小狐狸強調。
「可一般自己的私有物，不都是這麼說的嗎？」帝曦反問。
「他什麼時候是你私有物了，他願意了嗎！」小狐狸都要跳起來了。
「我想要他，關他什麼事？」帝曦不悅，臉色冷了下來。
「他是人，你得徵詢他的意見！」繼續說，還不信說不通了。
「他遲早要被煉成傀儡，為什麼要問？」帝曦覺得奇怪。
帝曦腳步輕快，雙眼泛著星光，感覺雀躍到快飛起來。
「……」小狐狸後背發寒。
這女人太可怕了，她竟然想把人煉製成傀儡，她果然是魔女！
掌柜帶她們去了尊貴包間，這才問道：「不知鬼王需要些什麼？」
「十顆止痛丹。」鬼王垂眸，嗓音幽靜，遲疑了下，他聲音低了些，「最……普通的那種就可以了，麻煩了。」
掌柜的聽明白了，是要最差的那種，看了眼帝曦，見帝曦對著鬼王發呆，他就退下了。
「奶奶，鬼王的名聲可不是蓋的，我剛才聽不少人議論，什麼三歲剋死親生母親，四歲剋死胞妹，五歲剋死府內兩百零八口人，小時候他倒是個修煉天才，那也是因為剋死了別人貪了別人的氣運，九歲那年，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給他下了這詛咒，才長了這麼噁心的玩意兒，你可得離他遠點！」
「再多嘴，活埋了你！」帝曦威脅。
小狐狸立馬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說還不行！
帝曦盯著他手上露出的痕跡，伸手想替他把脈。
「啪——」
鬼王突然伸手打開她的手，空氣也跟著靜下來。
他力量很大，帝曦手紅了一片，她不太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變臉，就怔怔看向他。
哪知鬼王帶著輪椅離她遠了幾步，嗓音冷漠：「姑娘，不要做讓人誤會的事。」
帝曦愣住，更不解。
掌柜的恰逢進來，將丹藥遞了過去，鬼王從衣袖中掏出幾張有些舊的金票遞過去。
「謝謝。」
鬼王的聲音和這駭人的名號不同，很靜很冷很幽遠，如同萬年冰川上的雪，悅耳動聽卻沁骨。
帝曦看著自己的手背，唇角緊抿，很不開心。
小狐狸在心裡冷哼，活該，誰讓她肆無忌憚的挑撥別人，還是個單純沒經歷人事的少年郎！
「被討厭了。」帝曦摸著手，嗓音很涼。
小狐狸撇嘴，哼哼唧唧。
活該，看以後長不長記性！
掌柜的見帝曦臉色陰沉，不知道要不要開口，當時藥老也沒多說，只告訴他，絕對絕對不能怠慢。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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