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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早投资，早见效。”
“晚投资，赔得底裤掉！”
“那更好，赔了的话，我也好早点撤。说明李昱没能力，换下一个人选。”
电话那头，余婉沉默了足足十秒。
她才开口道：“我要知道李昱是这个唱法，我死活也要拦着他。”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不早点审一审。”
“你还埋怨我？你不是她的老板吗？为什么不提前帮他把把关？”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再说了他不一定能听我的。”
许清心想，她要是能左右李昱，那签的就是不是S级合同了。
“那就看命吧，能火起来更好，火不起来再说。”余婉也是破罐子破摔。
她们几个懂音乐，都不看好李昱的唱法能受到观众的喜欢。
先前闹腾的练习生，只不过是捧场而已，不代表他们真的喜欢李昱这首比较方的《燃烧我的卡路里》。
他们代表不了网络上的观众，没有参考性。
但事已至此，无论她俩再怎么不看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甚至许清还要为此花钱，请水军炒作造势。
她比余婉更难受。
“对了，李昱忽略解全文握手的镜头，你别剪掉了，让它正常播出。”
许清的话，让余婉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要剪掉？”
“我还不知道你吗？这段明显会让李昱被黑的镜头，你不可能会让它出现在网络上的。你过于求稳了，而我，只要话题，只要热度。”
许清是比较了解余婉的性格，才有此一说。
不提醒的话，可能这段具有争议的镜头，就被余婉剪辑掉了。
那请水军的意义不在了。
既然想让李昱走黑红路线，那就必须让他身上有槽点。
“你最好，先把这段放出去，后面再放解全文挑衅的镜头，或者直接不放，等热搜有了以后，你再官方辟谣。这一来二去，花不了几个钱不说，效果比请水军还要好，节目组的知名度也会跟着提高。”
许清说的这些，余婉能不懂吗？
余婉可是选秀教母啊，炒作她可太懂了。
“但是你这样做，他们白捡一个好处。”
余婉嘴里的‘他们’指代不明。
但是许清却很默契地，知道指的谁。
“这样岂不是更好，可以赢得他们的信任，误以为你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听到这话，余婉笑了，自嘲道：“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怀疑我是个反骨仔了？”
“你明白就好。”
……
今天比赛结束，今天就搬宿舍。
第九队九个人都来b级宿舍，帮李昱搬行李。
其实李昱只有一个行李箱，里面放着的全都是换洗的衣服和一些演出服。
基本没有行李可言，大家过来，主要还是道别的。
虽然只是搬宿舍，以后比赛、录节目，也还是会再见面，但是那个时候，李昱已经不属于第九队。
他，单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