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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春雨点头，她就去供销社买点烟酒。
她的系统积分还不够开启烟酒饮品这一部分，只能去供销社买了。
还好刚才她看了看手中的票证，有烟票和白酒票，不然都买不上。
“同志你好，请问有红双喜香烟么？”
售货员抬起眼皮子，“一张香烟票外加六毛。”
姜春雨从兜里拿出一堆票证散在柜台上，从中挑出四张烟票。
这一大把票拿出来，售货员都傻眼了，啥家庭啊，这么多票拿出来的这么随便。
一打眼至少十来张工业票，她咋不知道这个县城里出了哪个大户人家。
正好她想买个暖水瓶，这工业票出现的简直就是及时雨。
“同，同志，工业票换不？”
姜春雨顺着售货员的视线，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换啊，不过……”
售货员焦急道，“不过什么？”
姜春雨伸手指了指酒水柜台那一层的二锅头，这可是北市特产，送人也有面子。
“我想买二锅头没有白酒票，能换不？”
售货员左右看看，从柜台里绕出来，走到姜春雨身边。
“跟我来。”
姜春雨跟着走到门口，就听到售货员小声念叨，“我这有几瓶瑕疵二锅头，就是瓶盖凹陷，四瓶不要票，我跟你换四张工业票，你换不？”
换出去的票还没有一半，姜春雨自然同意。
别看二锅头是瑕疵品，这年头能不花票就得到，谁还管是不是瑕疵，又不影响喝。
姜春雨爽快道，“换啊，大姐多谢你了。”
售货员摆了摆手，“互相帮助，你再这等我一下。”
没过几分钟，售货员就拿出四瓶二锅头。
姜春雨把工业票和四瓶酒钱全都给了她。
回到等车点时，牛大爷点了点头，“回来的挺早。”
姜春雨递给牛大爷一盒红双喜，“大爷，跟您打听打听，我妹妹过的怎么样？她平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们也很担心。”
牛大爷连忙将烟推回去，“我就是赶车的，咋能收你烟，这玩意金贵，丫头你自己留着。”
姜春雨直接塞进牛大爷外套口袋里，“给您老尝尝鲜，您就别客气了。”
牛大爷心中顿感满意。
姜知青的姐姐和她一样，都是个懂事的。
倒不是因为姜春雨给了烟，而是神色上没有一丝一毫城里人瞧不起乡下人的样子。
“你这丫头是个大方的，你妹妹在咱们大队过的不过，咱们大队长是个公正的，就是支书家的小儿子和姜知青走的近点。”
姜春雨心里记下有用信息，大队长公正就说明如果要回城不会卡程序。
可大队可不是大队长一家之言，支书也同样重要，他小儿子是什么情况，姜春雨心里犯了嘀咕。
“牛大爷，这个支书家小儿子咋样？”
牛大爷挑眉这小姑娘看着岁数不大，倒是会抓问题关键。
“初中毕业，没啥工作。”
虽然只有简短两句话，姜春雨还是从中品出点东西。
学历不高，没有正经工作，没有特意提人怎么样，又没有提下地干活能挣多少公分，极大可能是游手好闲之人。
牛大爷见姜春雨不说话，以为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忍不住又提点一句。
“支书他婆娘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姜春雨感激点头，牛大爷可真是个好人，说的话虽然不多，但是露出来的意思可正经不少。
等人齐了，牛大爷开始发车。
有不少人见姜春雨眼生，多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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