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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钱的，免了吧！俗气！要不要喝一杯！”
马大壮的确有两把刷子，能坐到掮客这个位置的，果然情商都不低。愤怒可能是这种人最忌讳的东西，即使张青曌一干人等做得多么过分，这位纵横天津城的情报王也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
“您真是给面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郭奉孝一听不用花钱，迅速借坡下驴。难道这就是天赋？
“散了吧，各位！吃好玩好！今天全场半价！各位姐姐们，祝你们玩的愉快！”
马大壮拍着双手告诉众人，得知老板如此大方之后，各位阔太太便搂着各自的帅哥回了包间，还时不时地有人发出马老板万岁的声音。
待平息闹剧之后，马大壮开始审视审视这几位生面孔。
“这位不像咱们这儿的人吧？俄国人？”
马大壮试探性地问了问安娜，这也算是他的一种社交方式。
“你好，马老板。我是俄国人。”
安娜点头致意。
“郭兄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马大壮边走边问郭奉孝，也告诉大家先去他房间喝喝茶聊聊正事。
“那您这威名远扬…”
正当郭奉孝要开始拍马屁的时候，突然他身后一凉。他实在是忘记了那个宁折不弯的张青曌，本身对这里没有什么好感的她早就不满意了。
眼看着郭奉孝如同一个太监一样卑躬屈膝，那位姑奶奶定然是不能容忍的。
“杜峰介绍我们来的！”
“……”
“……”
就连安娜都深感无语了。谁都知道杜峰和马大壮的仇不共戴天，此时此刻提谁的名字不好，单单提杜峰的名字。
就连马大壮的一干保镖都知道有两个字是不能在老板面前提的，很明显就是杜峰这两个字。
全场瞬间石化的一分钟，就连温文尔雅的马大壮也愣在半空中。
“你说什么？杜峰？！”
很明显听到杜峰二字的马大壮眉头紧锁，这个干巴瘦生起气来居然还有一丝丝霸气的感觉，属实不容易。
“不是不是，你听错了马老板。她说的是拉风箱的，我们是开饭馆的，有个拉风箱的大哥说您这儿什么都知道…”
郭奉孝尽心竭力地解释着，他想用他最大的努力阻止真相的出现。
“别听他瞎扯，杜峰介绍我们来的，怎么着吧？”
“你帮我们找个人，开个价！我才不想和你这种人扯关系，拉人情！咱们一码归一码就得了，没必要藏着掖着！”
如果传统文化是一种国人的文化属性，那么张青曌就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强势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