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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秦国成带着严肃认真，还有些掩盖不住的激动说道：“瑞市博物馆的东西我们看过了，每一样东西都是我们几个老头反复鉴定放进去的。只是一直没有联想起来。”
“你这样一说，其实也很有道理，之前我们都是当作是摆件装饰。”
“现在仔细看了，觉得你说的对，这就是枕头。”
“只是顾小姐说的这段历史，我还真没有看过。”
顾笙笙淡定道：“正史太枯燥了，我买回去都是放在书架上落灰。我一般都瞎看野史。”
野史多有趣，什么事儿都有。
她最喜欢看古人那乱七八糟复杂的夫妻关系，还有各种年代的二三事。
当然，她是不会轻易和别人说自己的爱好。
这样说了之后，几个老头也都是笑笑。
秦国成道：“这个，也算是你鉴别出来了吧！”
“顾小姐，我们几个都觉得你能力不错，我那个傻孙子和你对赌，还有最后最后一轮，要不要玩一点好玩的？”
顾笙笙听了这话之后，就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这个老毕蹬想要干啥了？
看着顾笙笙还没有答应，他开始说道：“之前我也认顾小姐为小师傅。”
“如今小师傅对我指点指点嘛！”
秦垨在一旁点头：“对头对头。”
“反正顾主播，有我爷爷在这里，前面两轮你都是侥幸，乖乖地输在我手里吧！”
秦国成直接给了他一棒子。
骂道：“你说个屁！你是你，我是我。”
他一把年纪了，风评总是被孙子在外面害。倒是也没事，只是这个顾笙笙，搞不好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会儿能看看她鉴宝，也是不错的。
还有机会出题考她，越想越觉得内心舒坦。到时候顾笙笙出名了，他就可以在外面到处吹牛。
反正上一次输给了一个臭娘们之后，他是怎么想都觉得内心不舒坦，如今，是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口气挣回来。
顾笙笙看着，道：“答应好的鉴定三次，无论是什么东西，我这边都没问题。也希望到时候秦垨先生，能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他实在是有些糟心。”
她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程度，看见秦垨就觉得嫌弃。
真的，鲜少有人能够让她这般不适。
秦国成笑着说道：“那麻烦顾小姐对我们走一趟了。”
顾笙笙寻思着，这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走了许久，这边已经不是鉴定市场的位置了。周围全部都是工厂，路也带着泥泞。
路过的时候还有几个化工厂。
顾笙笙寻思着，难不成要去什么地方看原材料了？
这个老头也真是有意思。
也就是这时候，顾笙笙下车，铺天盖地的灰尘，还有各种机器的声音。
但是这里，貌似并不是什么原料厂，也不是什么假货供应商。
毕竟她还开着直播，人家专家直接把她带过来看假货，怎么可能？
这可是会造成很大社会舆论的东西。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被铺天盖地的黄沙吓到了：
“主播你去哪了？是不是要被卖了啊！这很明显是在外环咯，周围看着都是厂子。”
“这是干啥的厂啊？看着就怪害怕的。”
“主播我们看见了很多就旧陶瓷，泥塑啊！看样子好像是在博物馆里的那些东西。只不过这些都破破烂烂的。”
顾笙笙差不多也闻见充胶的味道，还有各种粘合剂的味道。
这地方虽然看着很乱，但是应该是做文物修复的。
只不过看上去有些不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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