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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素素……”
睡在床上的金正中不停地梦呓。
白素素坐在一旁不停给他擦汗。
忽然，他一下子惊醒。
看到坐在床边的白素素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白素素扶他坐起来，靠在床背上。
他的脸色已经稍微好了一点。
“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
白素素笑道：“傻瓜，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金正中紧张道：“那个和尚有没有追来？”
白素素换了条毛巾。
“你放心，你师父已经在嘉嘉大厦作了法下了封印，他暂时找不到我们的。”
金正中听了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白素素拿起床头柜上面的一碗粥。
“来，先吃口粥。”
看着白素素贴心地舀粥给自己吃。
金正中道：“素素，无论你是人也好是妖也好，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的。”
白素素一阵感动，叹了口气。
“要是他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那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金正中知道她说的是许仙，心里一阵失落。
白素素把粥放回到床头柜上。
“我想你也明白，有些人你是永远忘记不了的。”
“不管一百年也好，一千年也好。”
“你以为自己能完全忘了他，但不知道何时何地，他就会无声无息出现在你脑中。”
“你以为自己能一笑了之，其实你已经在流泪了。”
金正中强颜欢笑：“我明白，我明白的。”
白素素看着他：“我不能忘记的不止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
金正中瞪大眼睛，“我？咳咳咳……”
“我没事，其实……你是妖更好。”
“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大事，或者要做大人物。”
“但现在你是妖，你几千年不死，那几千年都会记得我。”
“这多好，我想都没想过。”
看到他疲惫的样子，白素素让他先休息一会儿。
但是金正中说不，“要是你趁我睡着了悄悄走了怎么办？”
白素素笑道：“我答应你，我不会一声不响就这样走了。”
金正中伸出小手指，“那我们拉钩吧。”
白素素也伸出小手指，跟他勾在一起。
金正中这才愿意躺下。
“等我好了，我跟师父一起打死那秃驴，到时就没事了。”
“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等金正中睡着，白素素上了顶楼，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小青走了上来找她。
“姐姐，你又想起许仙了？”
白素素微微摇头，“我只是没想到，除了许仙，我竟然还会记着其他男人。”
小青讶然：“正中？”
白素素点头，眼带泪花。
“他根本不知道我三天之后就是天人五衰之时，到时我将消失在三界之内。”
“他还说，要我记住他一千年一万年。”
小青按在她手上，“也许这是天意，是上天知道你不会遇到许仙，所以安排你遇到正中的。”
白素素坚定摇头，“不，我知道我一定会再见到许仙的。”
小青叹了口气，“哎，要是你当初遇到的是正中不是许仙，那多好。”
白素素笑道：“但是结局还是会一样的，我选择的依然是许仙。”
“你可以说是缘分，也可以说，是命中注定的。”
“上天还让我跟你做了上千年的姐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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