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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時間的推移，越往後，跟著上來的人就越少。
宋凌雲顯然是知道的。
林深不懂，於是趁著人群散得較開時，和宋凌雲求解去了。
「預料之內。」宋凌雲邊走邊說，大氣不喘，「在村長身上，你應該感覺到了，你覺得他像個正常人嗎？」
林深想了想，還是不大明白這和人數漸少有什麼關係。
「你是指……」
「玩過遊戲嗎？」
「嗯。」剛答完，林深就悟了，「你是說，npc？」
「對。」宋凌雲說，「不覺得像嗎？」
林深不置可否，他心想的是，只光憑這一點就判斷他們不是真人，會不會太武斷了些？
「沒有根據。」像是讀到了林深的想法，宋凌雲繼續道，「只是我個人直覺，這次的目標，很可能是物。」
林深緊步跟上，尋人的同時，思緒也在不停地轉動。
宋凌雲之前和他說過，『不存在這世間之物』統稱『無常』，而靈體鬼魂從理論分類上來說，也屬於『無常』的範疇，只是他們任務習慣，對靈鬼類存在就稱其為『靈』或『鬼』，而對有實體的，也就是正常人也能看得見的非常規的人或物，才稱作『無常』。
而在他們的口頭習慣上，『無常』一般又分為『人形』和『物』，能為人所見，被人觸碰，『人形』的無常伴隨的風險更高，『物』則普遍穩定，一般來說，『物』不會掀起什麼風浪。
「可是物不是一向穩定嗎？」林深問道。
宋凌雲咬著手電筒，攀上一斜陡坡，回身探手，順手把林深一起拉了上來，鬆開牙關，說道：「所以說是『一向穩定』，凡事沒有絕對，具體情況，需要具體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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