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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其中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有的觉醒者控制不好自己的能力，仅仅走在路上，就会让身旁的陌生人不停的想要瞌睡，造成重大交通事故。”
“也有写下名字便能施加诅咒的超凡能力，类似这样的案件，对策局调查起来根本毫无头绪，只会让幕后黑手更加猖狂。”
这时，顾仓微微抬首，手里再次举起了新的寄语木牌：
“修真者又如何？论术法能力应该是你们那方比较多才对。”
纪陈摇了摇头：“古时传承早已断绝，残留下来的多是凡俗术法和一些武道，若非如今灵气复苏，甚至都无法轻易施展。”
“而且觉醒者能力浑然天成，修真者却要日积月累的修炼，其中艰辛乏味很少有人能坚持的下去。”
顾仓闻言默叹，只觉得人类方处境窘迫，千百年来建立起的秩序仿佛快要崩塌。
“大体情况如此，但偶尔也有意外。譬如我心识派的传承就还算完整，仍传有若干篇‘正统’术法以及两招‘超然’术法。”纪陈颇为自豪地说道。
正统、超然，应是术法的等级，且都在凡俗术法之上。
有趣，倒没有想象中那般不堪…顾仓端起杯子抿了口茶，清香立刻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他的心情变得安定许多。
而这时，纪陈已经伸手指向画卷上另一个图案，那是一个标志，像是一座白色的宫殿，又像是高耸的灯塔。
“这是国家牵头建立的组织，御灵学宫，可以和其他派系交换术法或物品。”
纪陈迟疑了一下，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双方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只不过现在各大修真门派敝帚自珍，早就演变成官方最不想看见的局面，因此学宫的作用也就和一般社交圈没有区别了。”
“甚至一些长辈师兄还喜欢在圈子里故弄玄虚，装得高深莫测，连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听罢，顾仓情不自禁地笑出声。
这小子是真的敢说啊，就差没指着官方的鼻子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