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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认识他？”秦颜月脸上显出些无奈，上一次的婚宴她就发现了，他们两人认识的人还真是有很多重叠。难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大约半年前在晖国有过几面之缘。”
离姜虽然也觉得他们两人认识的人重叠很意外，但在知道今日秦颜月也去了辞楼之后，且他刚到，秦颜月就离开，就猜到她也是去见齐老，只是齐老不知他们两人相识，所以才前后分别见了他们。
“我这边也差不多，不过是在两年前有过数面之缘，半年前又见过一次。”
这位齐老与她有些交情，会在回京之后找到她，也是寻常。
离姜点点头便是知道，又道：“我家夫人真是厉害，同样是数面之缘，在齐老心中你比我重要。”
今日齐老是见过她之后才见他，否则他也猜不出来他们两人相识。
“齐老是那个老头子的好友，他知道我是他的弟子，自然不同一些。”秦颜月道：“你方才说你并不意外在京城见到他？”如此说来他知道他回京的目的。
这几年齐老已经很少露面了，且一直在江南一带修养，不见生人，也不回京，近日突然回京总是有事需要他亲自处理。
离姜点头，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他是为了你，也为了他自己。”
他的夫人魅力真大，齐老可是多年不曾现身京城了。
“怎么说？”
离姜抱着她团吧团吧揉进怀里，引得她一阵笑，“你不是接手了千灯楼么？”
秦颜月瞬间明悟，以前的千灯楼在那老头子掌控之中，他学识渊博，自然能够镇住下面的士子，她虽然也可以，但她的手段大多是用在震慑外人上头，且她的年纪太小，即便富学也不能让这些心高气傲的士子真正崇尚她的学识，那些士子敬她畏她却不是像敬边老一样敬，千灯楼现在还差一个真正能够用学识压住他们的人。
且她的精力不可能全部放在千灯楼上头，她需要一个人帮她，之前她有考虑过几个合适的人选，最后觉得已经在千灯楼待了许久的景朽再养几年也算合适，也便没有再寻，如今自然是齐老更合适。
“难为他愿意来。”秦颜月有些犹豫，“可是他的身体我很担心。”
齐老年事已高，身体终究不如壮年的时候，让他如此辛劳她过意不去。
“都说了他为了你，也为了自己。”离姜笑着道：“他需要一个弟子，一个天才弟子。”
齐老虽然是与边老同辈之人，但他们的年龄也相差将近一轮，现在正是培养后来人的时候，他想收徒才会回到京城，不全是为了她。
秦颜月理了理思绪，算着道：“既然亲自走这一趟，那就是有了目标，而他愿意来千灯楼，莫不是……景朽！”
“他们两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秦颜月都有些意外。
景朽与齐老两年前倒是见过一次，但之后就一直不曾听说他们两人之间有联系，却没有想到齐老竟然看上了他。
勾搭？离姜忍不住按了按额头，她这乱用词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也许还没有勾……勾搭上，只是齐老这边生了心思。若是景朽知道齐老想收他为徒，应该会告知你才对。”
“我倒觉得他们已经勾搭上了，只是景朽不想拜师。”秦颜月道，“景朽那个性子做得出来隐瞒的事。”也做的出来拒绝齐老的事。
别看齐老是众人簇拥的老学究，但在景朽那里还真不一定能让他动心，而且景朽的性子跳脱，与齐老这种严谨刻板的人压根凑不到一起去，若真如她所想，齐老想要收徒怕是需要费些心力。
“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颜月摇头，“问估计不管用。”
齐老既然今天没有在她面前提这事，应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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