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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老人哼道:“鬼扯!滑稽!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呀你这个老家伙!”
两人唇枪舌战斗起嘴来。
但是斗嘴归斗嘴,事情还是要面对。
五天后,上官燕听完边疆老人的转述,此时她脸上已看不出喜怒,平静的似乎不像死了爱人。
上官燕问道:“他葬在何处?”
“没有葬……我们没有找到尸骨,至于要不要立衣冠冢,我和你师父商量过了,此事全听你的意思。”边疆老人回道。
古木天道:“小燕儿,欧阳小子或许是不愿你伤心,所以执意离开……”
“嗯。”上官燕道:“我不伤心。”
古木天不太相信,担忧道:“师父也曾经历过,这个……”
“师父!”上官燕打断他的话,然后说道:“我不会做什么的,您放心。”
古木天一愣。
上官燕对二人行礼,道:“我想……四处去看看。”
边疆老人道:“去散散心也好,对了,凤血剑被明日拿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和你师父打算再造一柄别的剑给你……”
“不必了!凤血……”上官燕深吸一口气,决然道:“我此生,不再执剑。”说罢转身离去。
古木天望着徒弟萧瑟的背影,讶道:“我没看错的话,小燕儿已经达到心剑的境界了?”
“没错,是剑客的最高境界,心剑。”边疆老人肯定道。
心中有剑,万物皆为剑。
在剑道这条路上,上官燕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了。
上官燕打量着周围的景色,这里熟悉又陌生。
沙漠之甍乃是世外桃源,她曾经为了寻找母亲来过这里。
刘凤,苏雄,臭豆腐……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最后定格在满面泪水的欧阳明日身上。
上官燕按着胸口,仿佛又经历了长剑穿心的痛苦。
“我们这算不算狗血爱情?”上官燕忽然想到欧阳明日曾经的评语。
上官燕思绪如潮,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她出了沙漠之甍便直奔雪夜小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这里已然变得破败不堪。
上官燕推开残破的木屋,灰尘和腐朽的气息的扑面而来。
“可惜,没机会实现了。”上官燕扫视着屋内的东西,露出一个笑容。
“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
上官燕举起手,观察掌心的纹理,自嘲道:“蛊真的是一个很厉害的东西啊。”
“你这次又用了什么代价来救我?”
“你当真……已不在人世了吗?”
上官燕合起手掌,握紧拳头,倔强道:“除非让我找到你的……”那两个字在舌尖顿住了。她狠狠砸向小木桌,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木屑纷飞,桌子四分五裂。
“否则……我什么都不信!”
上官燕再从小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她步履坚定,不知去往何方。
走着走着,女人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小屋,在阳光照射的下,赫然见其满头白发根根飞舞。
竟是一夜白头!
时空管理局,南煜一脚踹断了走廊的柱子,燕儿……白发!
“毁坏公物,要罚。”局长悄无声息走到他旁边,给自己点燃一根烟。
“局长!”
两人面对面相视,局长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模糊,说道:“看到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自以为是,到最后还不是伤人又伤己。”
“你把他们当成虚拟人物,想着完成任务就可以,殊不知每一个人物都有不同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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