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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起来。
只是吃了几口，她眼眶就红了。
好久没有吃到面了。一直都是窝窝头吃不饱，棒子糊糊能多吃几口。
所以她真的恨李多鱼，听说他死了，那一刻，她真的很高兴。听说他没死，才爆发了。
只是平时，那种女人的观念，把一切委屈都憋在心里。这个时代女人的通病。
杨舒吃了几口就停下了，把她那份放在了一边。
“都吃了。剩下的都扔了，看着碍眼。”李多鱼瞥了一眼就知道，这女人想要留下来给女儿下顿吃。
杨舒这才端起碗来，继续吃着。
吃了面，喝了汤，李多鱼总算感觉舒坦了几分。躺在床上，总觉得有味儿。
“都不洗洗呢。”李多鱼无奈坐了起来，嘀咕了一句。
“你不让洗，没得盖了。家里就这一床被子。”杨舒洗碗，擦桌子，顺便回了句。
“叮，添加成功。”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一个提示音。
李多鱼赶紧查看了一下。
列表里多出来了一个名字，李宁？
这还是运动牌子？是不是可以联系下？
长女？关系点数3？
“孩子取名叫什么？”李多鱼突然问了句。
“李宁。”杨舒回了句。
“孩子出生是个女儿，你就不管了。我给她取的，上的户口。”杨舒解释了一句。
这个时代孩子户口还是跟随母亲的。杨舒是乡下来的，农村户口，孩子也是。
90年代前，都是跟随母亲落户的。城市户口是需要有正式工作，才能变更的。
“挺好的。”李多鱼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孩子，吃一顿就不记恨了。
“来，小……小宁，过来。”李多鱼对着小丫头招了招手。
其实在后世，叫小东西并非都是骂人的意思。现在可没有后世那么乱用的习惯。
小丫头这次没跑，而是看了看杨舒。见她点头，这才凑过去。
“我给你变个戏法。”李多鱼两只手比划了两下，最后一握，打开之后多了个苹果。
“啊，哪里来的？”小丫头眼睛一直盯着，却有点没看懂。
“拿去吃吧。”李多鱼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头发稀疏，还发黄，营养不良。
小丫头照例先看看杨舒。
“我今天心情好，不想打人。”李多鱼看她又准备开口，先说了句。
杨舒没意见了。
小丫头跑去非要跟妈妈一起吃。
李多鱼看着多出来的30点情绪值，感觉找到了方向。
“杨舒，你过来。”李多鱼打算再接再厉。
杨舒磨磨蹭蹭的过去，这次没有戏法，确是有苹果。
她虽然好奇，却没敢多问。习惯了。多问两句，准挨打。
李多鱼皱了皱眉头，这次没情绪值。
不过，他发现，杨舒的数值变了，负1991了。这还要变成正数，才有情绪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