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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
巫灵上辈子听人说过，有的人虽然醉了，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行动，但还是清醒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但是让她去和布鲁斯调情，这羞耻度还是高了些。
巫灵有点想退缩了，但酒都喝了几杯了，这时候说不去，似乎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巫灵心一横，给自己倒了半杯白兰地，一口就闷了。
酒意还没那么快上头，巫灵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准备让自己缓一缓。
她从手提包里面摸出一面小圆镜，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发现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脸色也只是微微发红，看上去妩媚了些，但不至于让人想到是喝醉了。
就在巫灵半阖着眼，思考着在什么时机去找布鲁斯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她上方。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巫灵睁开眼睛，觉得这人的脸有些模糊，但是集中精神又能看出是年轻的布鲁斯。
“唔，还好。”巫灵声音出口软软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你喝酒了？”布鲁斯闻到了一股酒气。
“一点点。”巫灵伸出手指头跟他比划。
“喝醉了吗？”
“才没有。”巫灵下意识反驳。
布鲁斯却知道了真相，每一个醉鬼都说自己没喝醉。
“你的家人在哪儿？我帮你去跟他说一声。”布鲁斯觉得放着一个喝醉酒的小姑娘在这有些不安全。
“你想赶我走？”巫灵睁圆了眼睛，活像一只小猫。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布鲁斯知道面对醉鬼应该顺着她的意思。
巫灵贯彻了醉鬼不讲道理这个通识：“你就是，你还嫌弃我。”
“我没有嫌弃你。”布鲁斯深知不能和她讲道理。
“那你陪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巫灵打了个哈欠，眼里聚起了生理泪水。
布鲁斯无法，只能坐在这儿，不然他总觉得这小姑娘会哭。
但他还是希望来一个服务生，让他好帮忙传话。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布鲁斯不愿意干坐在这里，开始找些话题。
“嗯，去年圣诞节，我们在伦敦的商场见过。”醉酒的巫灵像个憨憨，直接就把话说了出来。
布鲁斯沉默了，在记忆深处翻出了这件事。
“你知道吗，布鲁斯，我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巫灵严肃脸。
“谁？”
巫灵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我未来的男朋友。”巫灵凑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