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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檐身體一僵，&ldo;為什麼？&rdo;
衛寂仍是這個姿勢，瓮聲瓮氣道：&ldo;有些疼。&rdo;
姜檐聞言抬手捧起衛寂的臉。
衛寂仰頭看著姜檐，屏息不動，雙肩緊繃，那雙形容精緻的雙眸瀅了一層薄亮。
姜檐的指腹在他唇上摩挲了兩下，然後捻開他的唇瓣，發現裡面紅了一片，隱約有破的跡象。
姜檐親過來的第一下力道太大，衛寂牙磕到肉上，把嘴磕紅了。
他低下頭，在衛寂唇邊輕輕吹了吹。
衛寂四肢僵硬，胸膛那顆東西卻跳得飛快，變得又酥又麻，奇怪得不行。
姜檐一邊吹著，一邊抬眼看衛寂，不知不覺他又含住了衛寂的唇。
&ldo;我想了想。&rdo;姜檐親著衛寂含糊地說，&ldo;我左右也不討厭你，你若想留在我身邊，也不是不可以。&rdo;
衛寂眼睫顫了顫，然後推開姜檐，他面上還暈著一抹紅，低垂的眼睛卻逐漸清明。
&ldo;臣想回家讀書。&rdo;衛寂說的很慢，也很清楚，&ldo;臣明年要考科舉。&rdo;
聽到這話，姜檐僵住。
第11章
姜檐坐在雕花窗旁，天光透窗打在他身上，似落了一層冷白的霜，熄滅了他眸里那股火熱，只餘下一片茫然。
姜檐艱澀地開口，&ldo;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衛寂不敢看他，低聲道：&ldo;臣日後怕是不能再來東宮伴殿下讀書。&rdo;
姜檐霍然起身，氣血攻心似的，唇都抖了一下，&ldo;你是在躲我？&rdo;
衛寂埋下頭，聲音越來越輕：&ldo;臣，沒，沒有。&rdo;
姜檐眉眼皆是焦躁，在殿內來回踱步，聽到衛寂說沒有徹底炸了，&ldo;既是沒有，那你做什麼離開？&rdo;
衛寂喉管發緊，澀然道：&ldo;臣先前跟殿下說過，臣想考科舉，殿下也答應了。&rdo;
姜檐這才想起兩年前衛寂說過想科舉的事，他心口劇烈起伏，狠狠瞪著衛寂。
半晌姜檐才從牙縫擠出兩個字，&ldo;不准！&rdo;
衛寂抬頭，愕然地望向姜檐。
觸及到衛寂的目光，姜檐狼狽地別過視線，&ldo;我沒有不准你考科舉。&rdo;
開了這個頭，接下來的話便好說了，姜檐昂了一下首，重新坐回到扶手椅上。
他面色恢復了平靜，手卻掐在扶手上，聲音是故作的淡漠，&ldo;許太傅是文壇大家，天下讀書人的楷模，聽他授課解惑，不比你悶在家中死讀書好？&rdo;
&ldo;至於你喜歡我一事。&rdo;姜檐摳著扶手上的漆，&ldo;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必因為這個就躲我。&rdo;
他語速飛快，像是怕被衛寂打斷似的。
&ldo;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喜歡就喜歡了，孤本來就招人喜歡，多你一個也不多，若是全天下的人都像你這樣，喜歡孤就躲著孤，那大庸朝就沒人了。&rdo;
衛寂給姜檐說得一愣一愣的，唇瓣蠕動了兩下，剛要開口又被姜檐搶去了話。
&ldo;好了，就這樣罷，此事孤就當沒發生，你不必糾結，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rdo;
說完姜檐也不給衛寂解釋的機會，叫來金福瑞撤了茶果。
直到衛寂被金瑞福親自送出東宮，他也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衛寂坐在馬車，手裡還拿著兩顆紅番果，回到侯府他也沒緩過神兒。
原本想著今日跟姜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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