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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檢部部長也會徇私嗎？利用職務之便做出這種事情。」
賀臻說不出話，他確確實實做了這種事情，而且大半夜被房間主人抓個現行。
他收起門禁卡，說：「我認錯，我會接受所有懲罰，並且明天公開向你道歉。」
公開道歉？
顧子章嘆了口氣，站到賀臻面前，說：「賀臻，我並不介意。」
所以你不需要公開道歉。
借著外面偷進來的點點光線，賀臻看清楚了顧子章眼底的認真，以及一些他看不太明白卻微微觸動他的情緒，慢慢吸引他。
那一剎那賀臻仿佛感覺自己深陷在一種漩渦之中，而這個漩渦的製造者根本沒有意識到。
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想明白，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說顧子章。
賀臻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顯得特別突兀：「這是規定。」
時間似乎過了許久，賀臻移開視線。
最後，賀臻幾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顧子章注視著賀臻離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見的時候，他慢慢坐下來，摸上旁邊賀臻睡過的地方。
由於人已離開，上面的溫度早就失去，他感受到的是冰冷的觸感。
顧子章看向窗外，窗外寒風呼嘯，已然是一副要入冬的狀態。
而回憶起他和賀臻的第一次標記，那時候還是夏末。
當時面對賀臻的疏離，他不顧後果地跟著本能走。
可現在他的本能是什麼？
年級學習已接近學期末，軍校生大多數在為期末綜合實力考核做準備，同時部分人得為明年即將到來的星級聯賽做準備。
這不天剛亮，顧子章就收到消息：「親愛的顧子章同學，恭喜你獲得競技單人賽第一名，成功成為星際聯賽的一名預備役，請於訓練場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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