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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淡淡的點了點頭,他捻了捻自己一片冰涼的手心,才吩咐金瞳:「送劉太醫回去。」
待屋內的門重新關上,蕭澈又屏退了屋裡伺候的人,他啞聲道:「都下去吧。」
蕭澈走向榻邊的步子都沉重了很多,今晚河邊那伙人很明顯是朝著他來的,無辜連累的慕容靖言,蕭澈只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其實原也用不得金瞳大動干戈的去查那伙人是哪裡來的,在這帝都里,想要他的命的,無非就那麼兩個人。
慕容靖言還沒有醒,長長的睫毛依舊安靜的伏著,蒼白的臉色沒有因為太醫的到來好轉一份,蕭澈想要摸摸他的臉,虛虛攥著的拳停留在半空,蕭澈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是涼的。
慕容慎匆匆趕來,毫無禮節的破了蕭澈屋裡的門。
「安樂侯。」
慕容慎已顧不得行禮,瞧見榻上躺著的慕容靖言他便紅了眼,厲聲質問蕭澈道:「殿下接走靖言的時候是如何同臣說的!好端端的靖言怎麼會受了傷!怎麼會遭人行兇!這便是殿下說的會好生將靖言送回府里麼!」
「侯爺」蕭澈垂手,此番是他沒有保護好慕容靖言,面對做父親的慕容慎的質問,蕭澈啞口無言。
慕容慎沉了一口氣又問道:「殿下可有受傷?」
送了劉太醫走的金瞳復又回來復命,推門見慕容慎在,又拱手道:「侯爺。」
蕭澈問道:「方才你來稟本王說刺客身份已查到了,是哪裡來的?」
金瞳很是顧慮的看了一眼慕容慎,蕭澈又道:「但說無妨。」
金瞳這才放下顧慮拱手道:「稟殿下、侯爺河邊的刺客乃是是秦王府養的暗衛。」
「秦王府?」慕容慎擰眉問道:「秦王好好的,費這個心思是要做什麼?」
金瞳不答,只上前奉了那些刺客手裡所持短刃,他道:「殿下命奴才去查那人,只是也不是什麼硬骨頭,奴才還不待動手他便自己交代了,這短刃手柄上還刻著秦王府暗衛的符號,他腰間還有一塊秦王府暗衛的腰牌。」
慕容慎轉頭問道:「我兒遭此橫禍,殿下以為該當如何處置這刺客?」
蕭澈手裡捻著那塊秦王府暗衛的腰牌,手原本就涼此刻更是半點溫度都不帶,他摸著那冷硬,聲線也似摻了冰碴,他道:「今夜的雪足以埋了一個人。」
慕容慎原是打算將慕容靖言接回府去的,只是被蕭澈攔了。
「夜深風雪中,靖言的身子已經不得車駕顛簸,侯爺放心,本王必定好生照顧靖言,再不叫靖言出半點差池。」
慕容慎瞪了蕭澈好半晌,最終還是蕭澈派人把他護送回府了。
帶慕容慎回府,滄瀾忙叩了他的門。
「侯爺,世子如何了?」
慕容慎轉頭瞧了一眼滄瀾,他哼笑一聲問道:「你們不是早便算到他此刻會如何了麼?」
滄瀾垂首,不敢多言。
慕容慎只道:「本候到底縱靖言太過,這孩子現在已然被迷了心智。」
滄瀾忙將罪過攬到自己身上:「稟侯爺,這事怪不得世子,是奴才。」滄瀾跪在地上道:「侯爺若是要罰便罰滄瀾。」
慕容慎片刻才將心中那口氣舒出去,只擺了擺手讓滄瀾退下。
寧王府,蕭澈屋裡一夜燈火通明,他在慕容靖言的榻前守了一整夜,從始至終一直握著慕容靖言的手,後半夜慕容靖言大概是疼得厲害又沒醒,蕭澈怕他咬著自己舌尖,便將自己的手指遞了過去,慕容靖言睡夢中不覺只用了狠力氣咬,待他清醒時,只覺口中又淡淡血腥味。
見慕容靖言轉醒,蕭澈忙收回自己的手。
「殿下。」慕容靖言聲音沙啞的喚了蕭澈一聲,蕭澈忙問:「可還痛?本王叫人奉些茶來,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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