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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之事?」薛予寧粉唇半張,淡眉輕竄,可下一刻雙頰登時便染上了紅霞。
「嘖!還真是如膠似漆」謝煜打馬自謝硯書身邊而過,輕聲言笑。
薛予寧本就滾燙的臉此時更覺似有烈火灼燒,忍不住往謝硯書的懷中又鑽了幾分,整個人都蜷縮在了其懷中,任憑竹香將自己環繞。
「小姑娘你許是不知,當年我與書兒他娘起初亦是見面便吵的死對頭,甚至還會大打出手,也不知從何時起,書兒他娘就傾心於」
謝煜話中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謝硯書哭笑不得地打斷他:「爹,你是還嫌自己當年千里迢迢前往江南,被娘關在門外三日的事無人知曉嗎?」
謝硯書這廂才說完,行於其後的沈璧君也趕了上來,她聞言唇角微揚:「正是呢,也不知當年是誰醉了酒,在我沈宅門前賴著不走。」
薛予寧縮在謝硯書懷中聽著這一番對話,倒是笑得身子發顫,她無意之間按住了謝硯書,卻發覺他身子一僵,連著呼出的氣都重了些。
「別亂動。」少年低沉出聲,不復素日清朗。
薛予寧被這一說,倒是不敢再亂動,只得乖乖坐正。
謝硯書見她沒了方才的小動作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他抬眼望向雲邊,捲雲盤踞空中,自雲縫中迸出的青光將金輝灑落在地,直鋪向定京城的方向。
上京城承明殿
獸金炭在炭盆里燒得通紅,偌大的承明殿內燈火通明,坐於金漆玉座上的男子斜靠在身後的緙絲軟墊上,抬眸看向自門前慌忙跑入的李安。
「你是見鬼了還是中邪了?竟急成這副模樣。」蕭齊北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摺子隨手摔在了玉桌上。
「是奴才大驚小怪了,還望陛下恕罪。」李安將拂塵一揮,自己則伏地而拜,輕呼出聲。
蕭齊北斜睨了一眼李安,正色道:「起來吧,這是出了何事?」
蕭齊北將目光投向玉桌上的奏章,近日遞上來的摺子,無一不是請立楚王蕭成煒為太子的,讓本就多疑善猜忌的蕭齊北連著好幾日都未曾歇息了。
又加上打小便跟在自己身邊,本是個沉穩性子的李安今日也失了方寸,讓蕭齊北心中如有亂麻纏繞。
李安忖度了片刻,他細細打量了一眼蕭齊北,瞧見蕭齊北按著太陽穴揉了又揉,將手放下後,他才開口:「陛下,定國公與謝硯書一齊回京了,而今正在宮門前候著的呢。」
蕭齊北將將搭在玉桌上的手一滯,他猛地抬眸,沉聲道:「定國公與謝硯書一齊回京?」
「正是呢。」
「他二人一人在蜀地,說是從蜀地匆忙趕回定京為母親祝壽,而另一人在鳳陽城,怎會一同回京?」蕭齊北渾濁的眼珠微轉,右手捏著奏摺一角,眸中蒙上了層陰騭。
李安只搖了搖頭,順著話頭應聲:「老奴也不知其中原委,只是這個時辰,宮內本已下了鑰了,但國公與世子仍是執意求見陛下,說是有要是稟告。」
於謝煜和謝硯書而言,他們手中的信紙,是唯一能夠證明太子與薛景琅並未與叛賊勾結,有謀逆之心的證據,況且其中還牽連了蕭成煒手下的人,若是不能及時得見蕭齊北,恐是會夜長夢多,只怕還未等到陛見天顏,便已遭到了蕭成煒的圍攻。
蕭齊北一撫長髯,沉眸半晌,隨後淡然開口:「宣他們進來吧。」
長夜無明,兩名小太監一人手提宮燈,映照前路,一人走在前方,引著身後的人朝著深宮走去。
「老奴見過定國公,世子爺。」李安見黑夜之中走來了兩道修長的身影,立時便頷首一揖。
「李公公請起。」謝煜收斂了平日的性子,見著李安後,也只小聲應答。
李安含笑點頭:「陛下近日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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