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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经期,荷尔蒙分泌旺盛,想要而不得,只能跟他一起在情欲浪潮里隔靴搔痒,望梅止渴。
她身下的经血混着淫液,很快沾湿江阔的阴茎,后又随他摩擦的动作滴在床单上。
透明的水液稀释了殷红的血,它们在白色的床单上开出水粉色的小花。
欲求不满,越做越不满。
寂听憋着水光的眼睛转回头看江阔,低低求饶。
“哥哥……”
不想做了,太磨人。
江阔也没好到哪去,鸡儿邦硬,得不到疏解的源头。
“捆疼你了?”他松开手里的床旗。
寂听摇头,又点头,“不舒服。”
江阔抿唇,伸手解开她腰上的捆绑,阴茎直挺挺地贴在她屁股上。
他丢开床旗,弯腰,低头在她腰上轻轻啜吻,“对不起。”
是在为他的鲁莽道歉,还是其他?
江阔没说清楚,寂听也能明白。
她原也没想计较,也不能计较,毕竟,只有身正才不怕影子斜。
不知是不是该庆幸他什么都不知道。
寂听在吃饭前打定的主意,此时有些摇摆。
她翻过身,手臂撑床支起上半身,抬手摸了摸江阔的侧脸,仰脸吻了吻他的嘴唇。
江阔任她宽慰。
寂听笑笑,坐起来解开自己脚上的床旗,起身去卫生间清理。
等她披着浴袍回来,看见江阔正浑身赤裸靠在床头抽烟。
她看了眼他依然硬挺的阴茎,走过去。
“我帮你?”寂听蹲在床边,伸手要替他撸。
江阔握住她的手,没让她动,“费什么劲,上来睡觉。”
寂听看他,没多说,绕去另一边上了床。
刚躺下,江阔就掐了烟,从身后抱住她,把她搂紧在怀里,“我今晚不回去了,想跟你睡。”
“好。”
“嗯。”
他们之间没有倾诉或安慰,不管是谁的不满,还是谁的抱歉,只祈愿能用这个沉默旖旎的拥抱消融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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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这几天忙于姨妈、吃瓜和发烧,整个人搞得精神萎靡(肠胃炎,测过核酸了,莫怕),所以打算先缘更一阵,养养精神。还是每周保底有更,请见谅(抱拳),爱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