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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程处默的语气中听到了真情实意。
就算平时再看不起他，这个时候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一个人的真心！
“如此深痛的感悟，想来…或许真能作出一首好诗。”
“哎，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五大三粗的程处默居然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是啊，是啊！没想到这程处默竟有这样的往事，你们说那人是谁……”
四周文人众说纷纭。
李承乾听完都对程处默刮目相看了，没想到程处默心中竟然藏着如此痛楚。
看来以后要对他好一点了。
“在那一夜，我心有所感，作出了这首诗。从那之后，我就浑浑噩噩，再也作不出诗了。今日我将此诗拿了出来，我已经决定放下过去，重回诗坛！”
听着程处默这一番话语，台上的几个大儒都惊了。
王绩扯着胡子感叹道:“没想到‘享誉长安’的小滚刀肉竟然是因情至此！”
孔颖达在心中疑惑，以前也没听说过程咬金这儿子是有诗才的啊？
王绩看着那一脸释然的程处默，对着旁边的李纲和孔颖达笑道:
“若是这小子真的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老夫说不得收他做个弟子。”
李纲和孔颖达眼神都是一缩，那这小子岂不是要和他们同辈？
要知道，大唐如今的那些大儒们哪个没受到过王绩的哥哥，王通的教诲。
他们本身就比王绩低上一辈！
就在这时，程处默的声音再次响起:“此诗，名曰:大白！”
大白诗！
这名字乍一听觉得差的不能再差了，可是联系到刚刚程处默所说之事。
有人心神狂震！
白代表什么？死亡？
悲哀莫大于心死。
原来大白是这个意思！
一些没有这脑补能力的人，见周围时不时有人恍然大悟，随后一脸崇拜的看着程处默。
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越来越多的人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们也有模有样的学着。
而台上几个大儒一脸懵逼。
卧槽？尼玛什么情况？看着下面的才子不住的点头，他们都懵了。
随着王绩感叹一声:“这名字了不得啊，看来今天第一首诗会给我们很大的惊喜。”
几位大儒见学识最渊博，辈分最高之人这样说，纷纷附和:“是极，是极。”
话音刚落，场中传来程处默的声音。
“俺有一首大白诗，天上地下无人知。要问此诗说什么，吱吱吱吱吱吱吱！”
王绩:“…………”
几位大儒:“…………”
李承乾:“…………”
众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