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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上都找不到一丝痕迹！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纪方华一笑：“还是瞒不过你！”
苏向继续看着纪方华。
纪方华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按在桌上的半杯啤酒里，抬头问道：“听说过量子物理吗？”
苏向摇摇头，说道：“我已经很少看书了！最多闲暇时间看些网络小说，时间都给了游戏。”
纪方华有些意外：“看来你堕落的倒真是彻底！”
苏向自嘲一笑：“什么堕落不堕落的，生活总要继续，人也要向前看，总得找个什么打发时间。”
纪方华惋惜道：“这样的话，我下面的话也就无所谓说不说了，以你如今的知识面，那些专业名词，你很难理解。”
苏向点头表示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一个人的眼界见识，决定了自身所处的高度。对于低于自身高度的事物，能够做到洞察全局。而对于高于自身高度的东西，则是会好奇臆想或者期待恐惧等等。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就是坐井观天。”
苏向看着有些意外的纪方华，摆手说道：“不用这么看着我，要明白一句话，社会才是最好的大学！我这三年学习的东西或许比你少，但我经历的事，可一点都不比你少！”
纪方华忽然觉得心头有些堵，有些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很久后，直到这支烟燃尽，这才终于开口：“你难道就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了？”
苏向抬起头无奈一笑：“不然呢？”
纪方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沙发上，是啊，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