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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覺得這套衣裳挑得甚好,公主襯它,它也襯公主。」薛浥接著道,他自小愛穿白衣,沒有緣由,就是喜歡,所以裴子渠給他買的那些五顏六色的衣裳,他是一件都沒穿。
「是麼。」裴子渠朝薛浥看了眼,她看得出來,他喜歡白衣。她嫌棄道,「料子一般,不買。」說罷,她再次進了裡間。
薛浥望著裡間,話卻是對著折己說的,「你們為何要篡改她的記憶。」這話他問得平靜,內里卻是壓著層層怒火。
之前他還一直想不通,為何裴子渠對他有敵意,原是他們扭曲了事實。
折己反問道:「駙馬說這話之前為何不問問自己,為何要讓公主氣到寫休書,氣到她心甘情願喝了千日忘。」
「你說什麼?」薛浥愕然,飛快轉向折己,「她吃了千日忘?」他沒吃過千日忘,但他曉得這東西,吃了能讓人忘記情愛。
「是。」折己靜靜望著裡間。
「……」薛浥自嘲地笑了,他們倆弄到如今這地步,能怪誰呢,只能怪他自己。倘若他早早認清自己的心意,今日又何必苦苦求她回心轉意。
「這套呢?」
片刻後,裴子渠換了套煙紅色的低領齊胸襦裙出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不行!」折己與薛浥幾乎是同一時間說話。
裴子渠莫名其妙地望著兩人,低頭往自己看了眼,「為何不行,我覺得這件比方才那件還好看。」
說著,她又拿了件薄紗衣裙進去裡間。
裴子渠一走,薛浥再次看向折己,雖說折己是個太監,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止不住腦中的那些念頭。
「這套塵起碧落怎麼樣?」
半盞茶後,裴子渠又換了身綠衣出來,飄逸靈動,顯得她好似新葉剛抽出的芽,嫩生生的,十分嬌俏。
薛浥與折己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不約而同地點了頭。
「呵。」裴子渠古怪地瞧了瞧兩人,總覺得他們倆不對勁兒。她偏不挑第一套和第三套,反倒挑了煙紅色的齊胸襦裙。
三人一道走出歸雲布莊,薛浥與折己一左一右跟著裴子渠,怪異的畫面惹得周遭路人議論紛紛。
裴子渠停住腳步,對著薛浥道:「我與你說得還不夠清楚麼?薛浥,三月後我一定會與你合離,你死了那條心吧。我看你精神好得很,看樣子是內傷痊癒了,你最好儘快離開公主府。」
薛浥沒接裴子渠的話,迫切道:「我有話同你說。」
裴子渠果斷道:「我不想聽。」她看著他青白的面色,秀麗的眉眼一皺再皺。
薛浥垂下眼帘,苦澀道:「他們與你說的並非事情的全部。你不要信他們。」
「不要信他們?」裴子渠不禁覺得好笑,「好,那我問你,你是否曾做過不信我的事?是否曾瞞著我去見過阮素問?」
沒料到她會如此直接,薛浥一時啞口,默然半晌才開口,「有,但那都是有緣由的,我可以解釋。」
「有就是有,緣由不重要。」裴子渠冷著臉搖頭,轉身便走。
薛浥下意識拉住她,急道:「緣由才是關鍵!」
「你欺我,瞞我,冷落我一年。不管有什麼緣由都不是理由。你做了便是做了,這是你無法辯駁的。」裴子渠本想甩開薛浥的手,一動便看到了他手掌邊緣的牙印。
恍惚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
薛浥見她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便將衣袖挽上去了一些,故意露出手掌,好讓裴子渠看得更仔細些。
「這是公主醉酒時咬的。」
裴子渠愣了一下,冷聲道:「那又如何?」
薛浥盯著手上的牙印,感嘆道:「公主知道自己為何咬我麼,因為公主說,想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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