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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猜想终究只是你自己的猜想，没道理就是事实啊！你这样……”
“防患于未然。况且，你不会觉得这次联谊会就这么简单吧？不管事态如何发展，留一手底牌终究是不亏的……封灵能容忍你就足够已经证明她知道些什么了，我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我可不想我的命运落在他人手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啊对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作为教会你这些的代价，我让你去做一件事不过分吧？”
“哦？你居然还会和我谈条件？说说看，你要我做什么？”
“你会去做吗？”
烛九月不屑一笑，却始终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那面具上不住的敲击着。见她已然发现了自己的后手，灵尊反倒是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好吧，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知道什么叫做法天象地吗？帝昊天修习鸿蒙天道，天道那东西本身修行起来就是极难的，帝昊天能在万年时光中修习到宗师必然有他的捷径，你帮我去打探一下，就借着你自己修行天罚大道却始终不能迈入辉军之境来帮我试探一番”
“你关心法天象地干嘛？不对，你是不是见过这东西？”
灵尊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拂过她自己的头发就便不再说话，只留下意识空间里的一片死寂
“好吧，我会去试探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的要求。”
良久之后，烛九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答应了灵尊的要求，那不单是为了灵尊，更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能近早进入辉军之境，她终究还是要去询问帝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