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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被打了一下，他惊呼道：“慕凌钦，你干什么？”接着他对莫城大声说着，“就是我们常在的那间，你赶紧……哎哟，我去。”
听着电话那头的一片混乱，莫城挂了电话，迈着长腿大步往前走着。
等莫城到了包间，他一推开门就闻到一阵浓重的酒精味，眼前的场景与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地上桌上都是酒瓶，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完整的、破裂的都有，一看就知道是喝到哪里扔到哪里。
“阿城，”许黎喘着气抹了把汗，一看到莫城他如释重负地说，“你可算是来了。”
莫城走过去，一看发现满脸通红的慕凌钦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应该不是睡着了，他的眉间皱成了一个“川”，显然是睡得十分不安稳。
“这怎么了？不是刚刚还闹着吗？”莫城拍了拍慕凌钦的脸，他没有半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