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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稷悶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在考慮。」
他撩起眼皮看葉舟，「你怎麼不去幫她？」
「忙。」葉舟言簡意賅。
百里稷輕哂一聲，「沒什麼技術含量，沒挑戰。」
葉舟笑了聲，「如果溫總聽到，估計早就跳腳了。」
他手機亮了下，又低頭回了條消息，從進了這個清吧，他這動作重複了十幾次，百里稷好奇的在他手機上瞄了一眼，卻驀地看到熟悉的企鵝軟體，詫異了一瞬，「你聊q？」
「不可以？」葉舟波瀾不驚的把手機反扣在桌面。
「這什麼了，你怎麼還和人聊q？」百里稷下巴點了點他手機，「什麼人？」
他和葉舟認識這麼多年，在q盛行的時候都沒見過他和別人這麼頻繁的聊天。
葉舟慢悠悠喝了口酒，語氣平常：「一小孩。」
「小女孩？」百里稷眼睛裡難得露出了一點笑意，「漂流瓶加的？」
見葉舟投來一眼，他又猜測，「你的學生？」
葉舟：「學業上的探討都是通過郵件來往。」
百里稷深知挖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乾脆放棄。兩人又聊了下溫歲禾的方案，這才離開清吧。
走到門口，百里稷忽然想起來，「就上次司機說的那個小女孩？」
下雨那天晚上，他派自己的司機去送葉舟，後來聽說他半路撿回去個小姑娘，當時公司太忙忘了問，現在一提，恍然大悟。但葉舟沒否認，也沒承認。
q上又閃進來消息，【恰播這個軟體平台你聽過嗎？】
葉舟腳步頓住，思索片刻回：【嗯，怎麼了？】
【我剛在上面註冊了一個帳號，想了解一下。】
他蹙了蹙眉，猜到她要做什麼，【你想直播？】
門口停了一輛車，百里稷的司機已經在車旁等待，見他正要上車，葉舟開口：「回去把恰播的後台管理帳號發給我一下。」
百里稷停住，對他挑了挑眉，「我沒聽錯？」
恰播是巨瀾旗下的直播平台，而巨瀾是當初兩人一手創辦，涉及遊戲、軟體各個網際網路行業，雖現在是百里稷在掌管，但背後最大的股東卻是葉舟，只是他這些年一直當甩手掌柜，公司的事也全權交給了百里稷，從不過問。
今天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葉舟手上慢悠悠的轉著手機，反問：「有問題？」
「當然沒。」他巴不得卸下這個重擔。
但葉舟沒有如他願，「別幻想太多，我只是看一下最近的數據。」
百里稷氣得直接上了車。
司機聞到兩人身上淡淡的酒氣，便想邀請葉舟一起上車，百里稷聽到，直接拒絕：「讓他自己叫代駕。」
葉舟不甚在意的笑笑，「不用，你們先走。」
等車啟動，車窗緩緩降了下來，百里稷指了指葉舟捏在指尖的手機，說：「改天約出來，見一見。」
「見什麼？」葉舟問完瞭然道：「你想多了。」
「想沒想多，一見便知。」
葉舟沉吟了片刻，敷衍道：「有機會。」
葉舟一向把事情把控的很好，從不答應不可能的事情，他能這麼回，必然心中有打算。百里稷在心裡更加好奇對方是怎樣的一個小丫頭，他提醒葉舟：「18歲才成年。」
後者在他的佛珠手串上幽幽停留兩眼，不咸不淡的說：「你腦子裡的垃圾，玷污了你這串佛珠。」
百里稷忽而失笑，「行，記住你今天的話。」
作者有話說：
葉舟：放心，成年了。
百里：你果然想多了。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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