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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一樣。
後面吃了藥睡得還不錯，當然如果他早上醒來沒有對上林棲一雙有些泛著烏青的雙眼就更好了。
林棲後面乾脆沒有睡覺，實在睡不著就守在周鈞遠身邊，看人醒了，林棲問：「遠哥，您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上次醫院裡回來後，您究竟熬了多少夜？」
問完四周陷入沉默，短短几秒內林棲覺得自己似乎時看花了眼，居然能在周鈞遠臉上看到類似心虛的表情。
周鈞遠：「一般會等你睡著後我起來繼續工作。」
林棲：「工作多久？」
「……到天亮」周鈞遠頓了頓，主動招了，「幾乎每夜。」
這時候一點不瞞著他，林棲聽了臉上更凝重了，他倒吸一口冷氣。
林棲不是周鈞遠做不到睡眠時間很少卻能精力十足，當然周鈞遠這種坐作息方式也是不正確的。
林棲半夜醒來撞見過周鈞遠幾次，但不代表他能每夜都起來，也就是說周鈞遠其實瞞著他熬了很多的夜，這段時間的養生相當於白養？
難怪，難怪氣色能差到這樣，敢情周鈞遠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像很聽話，實則壓根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林棲：「你……」
他氣地尊稱都忘了。
周鈞遠卻說：「別生氣。」
周鈞遠從躺著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拉著林棲的手低聲說：「我知道錯了。」
林棲沒說話，遞給他一杯溫水，周鈞遠把水喝下去，對上他的視線目光停了一下，又輕笑說：「本來說出來想讓你更擔心我，但看到你的表情……我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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