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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林棲的目光，張明又意味深長笑了笑:「哦懂了，都是有對象的人了……」
「滾」林棲毫不留情懟他，「昨天晚上看表演太晚了。」
張明:「啊這樣啊……林老師，您是和楊帆一起去的嗎？」
林棲點頭，張明又拖長了音「哦」了一聲，讓林棲不得不再次看向他。
林棲:「您到底還有啥事兒?」
他現在困得要死，多和別人說一句話他的暴躁程度就要深一分。
「這不是覺得你已經談了戀愛了，會對某些方面比較敏感嘛」張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看著他，見林棲一臉不耐表情並沒有領悟到他的意思，張明「嘖」了一聲。
「你敢說，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楊帆的意思?」
林棲:「?」
「怎麼說好歹也是談戀愛的人了，對這方面，還真一點敏感度都沒有?」
林棲:「你到底想說什麼?」
張明見人總是不開竅，也急了，直接說:「人楊帆都快黏你身上了，林老師，他從轉正之後什麼事情都來找你，這不是明晃晃在追你嗎。你怎麼這個表情?不對勁啊，你別跟我說你那對象就是楊帆啊！開玩笑的吧！」
「不是」林棲從思緒中出來，他否認。
張明這麼一說他了解到，楊帆的確是和他走的挺近。
林棲工作以來除了日常和人必要的交流，還有張明這種嘴上說說的損友，私底下就不太和人走得近。
楊帆的確超過了他以往和人交往的距離界限，不過林棲只當是對後輩的照顧，楊帆從實習的時候他就幫過忙，現在也跟著幫一下他也是覺得順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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