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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粗暴，又很折中，也是他目前認為最好的辦法。
說著他心底也輕快幾分，對上周鈞遠垂下來的神色，眼尾同時傳來微涼的溫度。
林棲下意識眨了眨眼，才看到周鈞遠的手指離開。
周鈞遠先是抹了把林棲的眼尾後說：「很棒。」
然後轉身離開：「那我去工作了，加油。」
他走時帶上了門，留下一頭霧水的林棲，林棲表情很懵。
他伸手摸了摸剛才周鈞遠碰過的位置：「他是不是看出來了？！」
按以往，周鈞遠不可能說「很棒」和「加油」兩個字，他雖然會對下屬進行肯定，但這種鼓勵與親昵的語氣和詞彙是他印象里周教授絕對不會吐露出來的話。
但現在——
林棲腦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最後定格在一種上面。
林棲：「……他不會是在嘲笑我吧？！」
想著又迅速搖了搖頭：「不不不不可能，周教授這麼板正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他就是對於周教授在工作中突如其來的溫柔覺得驚悚罷了。
林棲拍了拍臉，他還是沒有分清楚在工作和生活中周鈞遠的角色。
他拍臉的時候辦公室另一個同事推門進來，見到他的動作說：「在幹嘛呢？」
林棲手一頓，扯了扯嘴角：「活動筋骨呢。」
那同事叫張明，和他一個辦公區域，也是教授的助理，幾乎和他一樣的工作，就是負責的老教授不同罷了。他們學校人才濟濟，像周鈞遠這種稀有性教授也不少。
同樣的工作範圍，張明和林棲的共用語言還真不少，他們被上司壓迫最嚴重的時候能湊在一起狠狠把各自的上司罵個狗血噴頭，罵完後就繼續兢兢業業趕工，也算是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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