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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聞言心涼了半截,明天進西角樓泡湯了!
這不打緊,等等可以,但如果福貴兒當真到了下禮拜三還不見好還繼續請假怎麼辦呢?
她頹喪地坐下,忽然發現算學講義挪了位置,她一怔,講義是她和戈亞民的暗號,每天放在固定的位置,且朝向固定。
她立刻打開下面的抽屜,果然,書本的最下邊有一封信。看看辦公室無人留意她,迅速打開瀏覽,隨即臉色大變。
無心參加講演會了,她收拾東西匆匆回家。
到家後母親正在看日曆,3 月 11 號被圈了紅色,是她進西角樓的日子,也就是明天,她上去撕掉那一頁,沉聲說:&ldo;媽,特派組查到我和戈亞民有舊,接下來可能要有所行動了,物證必須迅速解決,靠進入西角樓慢慢找尋恐怕來不及了,福貴兒又請假了。&rdo;
顧不上細說,她放下書袋匆匆朝自己的書桌走去,拉開抽屜找東西。
西門太太急得團團轉:&ldo;這可如何是好,特務竟然查到了你和他……&rdo;
西門一邊找東西一邊說:&ldo;十萬火急,只能用上次想到的辦法了。&rdo;
&ldo;買房?&rdo;
&ldo;對。&rdo;
&ldo;這是……那個人的意見?&rdo;其實西門太太出口前就意識到戈亞民並不知情,女兒明知其為了上次的窟窿傾家蕩產,怎會再……?女兒一定把金家賣房的事向戈亞民隱瞞了。
果然,女兒搖搖頭,雖然不說什麼,但西門太太也明白了,這次女兒是自作主張了。
&ldo;可是上哪找那麼多錢……&rdo;西門太太疑惑地看著女兒,試探道,&ldo;方丞?&rdo;
西門咬著唇瓣,赧顏,&ldo;是。&rdo;
&ldo;好!&rdo;母親道,&ldo;那你快去。&rdo;
回得太快,幾乎透著讚許和期待,這和從前那個教導女兒自立自愛的母親大相逕庭,西門音不適,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眼母親。
她母親尷尬,說:&ldo;我這不給急的嗎……甭多心了,你就好好想想,這回能跟方丞拿到錢嗎?&rdo;
&ldo;能,但是得走最下策,若不是情況這樣急,我也做不出這等……不說了,我得趕快走了。&rdo;
西門太太看她如此糾結,不禁狐疑,把她叫住了,問:&ldo;音音,你不是要做什麼糊塗事吧?&rdo;
想到女兒剛才一進門便急匆匆翻抽屜找東西,於是下意識地看向女兒的手。
&ldo;手裡攥著的是什麼?&rdo;她問。
西門知道母親不了解清楚是不會罷休的,於是將手裡握著的紙條遞了過去,那張紙已經泛黃,一看便有些年頭了。
她母親打開看了幾行便蹙眉了,&ldo;你莫非是要敲詐方……&rdo;
意識到這話不受聽,收住沒往下說,轉而苦口婆心道:&ldo;音音,你好好跟他講不成嗎?這樣子冒冒失失做事,弄得跟女土匪似的,激怒了他怎辦……&rdo;
&ldo;媽!這不是敲詐,而且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也不至於為了這個就翻臉……&rdo;
&ldo;不是敲詐,那你心虛什麼?&rdo;知女莫若母,女兒現在有多心虛就有多嘴硬,她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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