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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瑶瑶也收到不少，只是她一般心细，瞧见了随手就会扔掉。但月月大大咧咧的，吃饭时候随手一掏兜, 就发现了一张折起来的作业纸，顺手扔进纸篓。
叶知夏好笑道：“上课跟人传的小纸条？”
月月摇头：“我传纸条的纸没这么差。”
确实，叶知夏梦里头见过十几年后的孩子们流行花里胡哨的纸, 那种纸质量好也漂亮。叫什么拍纸本，或是便签本什么的。
但零几年在国内却很冷门。不是生产不了, 而是价格偏高，印了销量也不大, 还不够打版成本的。
叶知夏好歹有个少女心, 发现国外已经开始有类似文具后, 就定期托人买一批带回来。
虽然价格不便宜，可胜在好看。女儿们带这些去上学，也是学生里的焦点。
一开始两姐妹还舍不得用, 写作业甚至要在别的纸上写一遍再往上面誊抄。
后来叶知夏给屯了一货架, 打那以后, 这个消耗的就仅次于家里的卫生纸了。
班里小姐妹喜欢也随手送。以至于传纸条都能随手撕这玩儿了。
故而听这话，叶知夏有点反思这俩丫头对比别人是不是奢靡了些。
“那我能看吗？”叶知夏问。
“看吧。”月月完全没往心里去。
打开扫了一眼, 叶知夏就皱起了眉毛。
字是很正经的行楷, 其实蛮有观赏价值的。月月上的初中虽然是公办的, 可进去的要么是成绩拔尖的，要么是有钱有权的。确实表面都看得过去。
但里面内容, 却是一封简短干脆的情书。
说喜欢她，只要跟他在一起，命都给她。
充满了三流言情小说或是台湾泡沫剧的精髓。
叶知夏也是这时候过来的，明白当下小姑娘还真就吃这一套。
“刘凯……你们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