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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昨晚一宿没睡，一会儿琢磨盛夏和凌致的关系，一会儿琢磨盛夏和唐劲的关系，翻来覆去，差点没把自己折腾死。
好几次他都已经拿起手机拨了号，可不等接通又急急挂掉了。
他想问，但又不敢问。
万一问了，夏夏承认了怎么办？不管是唐劲还是凌致，他就都没机会了。
这会儿对上盛夏关心的眼神，他感动之余更心里更难受了，偏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鼓起勇气旁敲侧击道：“我……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那个你呢，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呀。”盛夏不知道这倒霉同桌在想什么，见他确实没什么事，就笑眯眯地冲叼着个手抓饼跑进教室的唐劲挥挥手，算是打招呼了。
“嘿，小夏子，你怎么每天都这么早啊！”唐劲也随意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盛夏挠挠脸，不好意思地笑：“没有啦，也就比你早一点点……”
本来就心塞的金卓文看到这一幕，更心塞了。
他忍了忍，终于还是没忍住，深吸了口气，凑过去问盛夏：“对了，夏夏，那个，你昨天为什么会和凌致在一起啊？你、你跟他很熟吗？我怎么记得以前他还在的时候，你们俩都没怎么说过话的？”
“啊，是呀，”盛夏以为他就是好奇，也没多想，点点头说，“我们是他辍学之后才认识的，他现在是我的……”
她想了想，忍不住小脸微红地笑了一下，“我每天晚上都去他家补习的，他应该算是我的补习老师吧。”
金卓文没注意到她的荡漾，光顾着惊讶了：“补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