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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去了屋子里的水汽。
沈书钰站着的位置恨不得距离他十米，沐清昀挑了挑眉：“这次的不臭。”
沈书钰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信还是没信，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沐清昀是沐清灵的亲弟弟，姐弟二人相差近千岁，在整个修真界连锁开着灵云拍卖阁，就是他们沐家的产业。
他和沈书钰关系很好，好到只有沈书钰不嫌弃他泡臭汤。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嫌弃，譬如现在，沈书钰在沐清昀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缓缓皱眉，“别离我这么近。”
沐清昀瞪大眼睛：“书书，连你也嫌弃我了！！！”
“都说了这次不臭，不信你闻闻！”
说着沐清昀就扯着袖口凑到了沈书钰跟前，扑面而来的药草味席卷了沈书钰的鼻尖，他后仰身子的动作一顿，确实是不臭的。
“你果然是嫌弃我了。”沐清昀伤心的说，一边收回袖口一边背对着沈书钰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沈书钰歪头看他，清冷的声音说出凉薄无比的话：“一直都有嫌弃。”
沐清昀大掌拍上了桌子：大胆！
他震惊的回过头来望着沈书钰，俊脸上的表情难过极了，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沈书钰：“等什么时候师娘愿意让你进家门了，你再这么看我也不迟。”
听到他说起沐清灵，沐清昀神情上划过一丝尴尬，冷哼一声。
“姐姐就是洁癖罢了，我泡的汤都是好汤，对修炼有好处，别人想要都没机会，也就你们 一个个的嫌弃的要死。”
还嫌弃他臭，他哪里臭？
沐清昀本人是不臭的，只是他喜欢到了一个地方之后泡臭汤，把地方搞臭了。
与此同时，方才沈书钰进门时问的问题也已经有了答案，沐清昀下属已经把资料传了过来。
他激活了水晶球的影响。
沈书钰看到了进包间的两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沐清昀：“她们用的名号，是你们灵云宗无尘尊者的。”
“是萧逸尘。”沈书钰说。
他早就怀疑小虞柠的症状和之前那次几乎一样。
那次也是他们师徒两个在，这次也是——不，这次是只有他徒弟在。
沈书钰本来没有认出虞楚楚，但敢用无尘尊者名号的，也只有虞楚楚了。
他的脸色很沉，难看的不行，沐清昀咬了一颗灵葡萄砸吧一声：“萧逸尘又怎么惹你了？”
虽然吧，他不知道沈书钰和萧逸尘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沈书钰不待见他是真的。
他还不至于觉得是画面上两个小姑娘惹着这尊大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