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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战笑道：“故意的呗。”
曾静更加疑惑：“故意的，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压根不是什么秘密，方叔之所以透露给我，多半是认为我有这方面的公司，他想让我参与。而且开发中文编程可不是一家公司或者某个政府单位就能完成的工作，需要举全国之力，所以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不过知道的人却只能是互联网方面的大佬或重量级人物。”
王战解释完后喝一口茶。
曾静心如明镜，很快想明白王战说的是什么意思，道：“噢，我明白了，意思就是政府也想借助民营企业搞研发。”
王战点点头：“嗯，不错。”
曾静像是抓住某些重点，激动道：“要是这么说，下一个发财的窗口可能就是这个？难怪老板能说服董事会。”
“不！”
王战摇摇头，道：“这不是发财的窗口，这是基础研究，上面绝不会让某家企业垄断，必然牢牢抓在手中，你要是想从中发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曾静又迷惑起来：“既然不能发财，老板怎么说服董事会？”
“你傻呀，基础研究不能发财，但是在基础研究之上开发出的产品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