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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肖恙不理解，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散了？
“她体内的怨气散了，应该是执念没了！”
什么？
温言也看到了自己的变化，但她的眼里却并没有悲痛。
她早就接受自己已经身死的事实了，而且仇也已经报了，她一直执着于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不想再有人被这幅画所害，而且，她也只是想再听一听关于母亲的消息而已。
“没关系的，知道母亲安好，我就已经非常开心了，真的很感谢你！”
温言朝着肖恙淡然一笑，满面的血污，却没遮住她心里的淡然。
肖恙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刚刚青泽的话很清楚，温言是器灵，那么一旦散了，就是真的散了。
没有转世，也没有轮回...
或许是圣母心作祟，肖恙真的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上一秒还在正常交流的灵魂，下一秒就要消散在这个世界上，连一点点痕迹都不复存在。
“就没有办法留下她么？”
青泽闻言，思索一会。
“她曾经害过一个人的性命，但身上却没有凶戾之气，说明她只为报仇，并无恶念...
或许...可以试一下走鬼修一途？”
“什么意思？”
“鬼魂也有正道鬼修之途！鬼为怨念所化，她现在怨气散去，但鬼气尚存，所以若暂时将她封在画里，等她突破鬼士后，通过鬼修术法，将她引成鬼修。这样她或许有可能留下来！
只是鬼魂毕竟是阴物，修习正道，异常艰难。”
说到这里，他看向温言，“需得她自己有决心和毅力才行！”
修炼一途，本就是逆天而为，自己若不想活，别人又能如何。
肖恙也听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探询的看向温言。
温言看到肖恙的眼神，只犹疑了一瞬，便朝两人跪下，“我可以！”
若能活，谁又想死呢？
于是肖恙便问，“怎么做？”
“嗯...首先得收下这幅画，让这幅画认主，然后用契约之力将这画暂时封住，等她能突破鬼士，再将它解封。”
认主？
肖恙有一瞬的愣神。
“你是说我么？”
青泽闻言点点头。
说实话，看到青泽点头，肖恙确实迟疑了一瞬。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幅画，有点...太不正经了，肖恙这个母胎solo了十九年的铁血直男，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
但下一刻，温言的身形，又透明了一瞬！
肖恙也就顾不及这许多，立即应下。
“那要怎么收？”
“轰！！！”
？？？
就在肖恙刚刚问出这句话时，身后的椅子，却瞬间爆成烟雾！
肖恙吓了一跳，立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帝焱，声音有些愠怒，“你干什么呢？”
妈的，房子还没租下来呢，这不是要赔钱啊！
败家玩意儿！！！
帝焱的脸色，却像是快要滴出黑水来，他声音森然，隐隐有些压抑。
“想她死，就试试...”
“...”
温言在椅子爆碎的时候，身上的颜色明显又淡了一瞬，然后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肖恙闻言，面色僵住，只好又看向青泽。
“那你能不能收？”
青泽在也变得有些拘谨，“我不行的，我是蛟龙之身，结不上契的！”
“…”
于是肖恙又破罐子破摔一样，指向帝焱帝焱。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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