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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昏了头脑。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的愤怒和疑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和冷静。
他看着李玄，缓缓道：“李玄，你诛杀朕的儿子，这是大不敬。
但你说他们图谋不轨，意图谋反，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玄知道，事到如今，所有解释都已经是空白的了。
但是，他还是找了个理由。
他沉声道：“父皇，李建成和李元吉私下结交党羽，密谋夺嫡。
他们意图不轨，已经威胁到了国家的安宁和皇室的未来。
儿臣为了国家的大局，不得不将他们诛杀。”
李渊听着李玄的解释，脸皮抽动。
他当然明白，李玄这个理由纯属是站不住脚。
自己的儿子们之间一直存在着争斗和矛盾，但他从未想到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失望和痛心，仿佛每一个字都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道：“李玄啊李玄，朕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你居然会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毒手。”
李渊的双眼中闪烁着泪光，他望着李玄，眼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
他始终难以相信，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父皇，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他们有此下场，全是他们咎由自取。”李玄不以为然道。
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他直视着李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李渊被李玄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怒斥道：“你……你简直是大不敬！
他们再有过错，也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下此毒手！”
李玄却不为所动，他继续道：“儿臣只是想求自保。他们一直要置儿臣于死地，儿臣只不过是做了正常的反抗。”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无奈，仿佛他已经走到了绝路，只能奋力一搏。
李渊忍不住再次怒斥道：“你就算自保，也不该下此狠手！
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啊！”
李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儿臣想问父皇，若被诛杀的人是儿臣，父皇还会如此痛心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质问，仿佛在挑战李渊的底线。
他紧紧盯着李渊，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当然会。”李渊皱了皱眉头道。
李玄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和委屈，在此刻如同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
他凝视着李渊，那双曾经充满敬意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质疑与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