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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咳咳……”
“没事，我挂了。”
“等等！”顾言深吸一口气：“你不问问关于楠姐的消息吗？”
顾霖平静道：“他们不知道。”
“呃！哥，你料事如神，他们的确毫无所知，还以为楠姐和一个当兵的跑了还准备去部队找人，根本不知道楠姐早就出国了。”
“嗯。”
如果她在国内，他早就把人抓回来了。
顾霖垂眸，眸光幽深不见底。
“爸爸，你打完电话啦！”
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将他思绪拉回，顾霖眼中出现一抹温柔：“打完了。”
小灵灵贴在顾霖腿边，小脑袋抬高看他，满眼都是他，眼底满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顾霖不知为何，总觉得小灵灵很崇拜自己，比起那些粉丝看他的眼神更亮。
警笛没有响，胖警官来了。
小灵灵疑惑：“还有钱分吗？”
胖警官笑了一声：“哪有那么多好事！我是来找你们的，方便跟我去警局喝个茶吗？”
小灵灵：“……又要去啊！”
顾霖：“……又喝茶？”
胖警官点头：“还有些事要你们协助调查，如果不想喝茶，喝咖啡也行。”
张亮疑惑：“怎么没有听到警笛声？”
“都那么熟了，也不想扰民，反正不是急事，没必要让他们让路，我就慢慢开来了。”
小灵灵递过去一个速食鸡腿，奶声奶气：“拆开就能吃，请你吃！”
胖警官有些意外：“真请我吃？”
“不吃还给我！”
“吃吃吃！休息时间还去了你的d音号关注你，我够意思吧？”
小灵灵抬了抬下巴：“我知道，所以才请你吃鸡腿。”
“你每个人都看的？”
“当然！我都回关了！”
胖警官惊了：“上万人，你都回关了？”
小灵灵一脸认真：“当然！再多也要回关，因为陈宇大哥说了，他们都是我的粉丝！”
其实她想叫陈大叔，可惜陈宇不认，觉得他还年轻，一声小哥哥都能叫！
小灵灵无奈，只能叫他大哥，小哥哥她觉得有点叫不出口。
【我去看看！】
【哇！真的！小灵灵回关我了！】
【我也是，我也被回关了！】
【好激动！这还是第一次关注明星账号被回关的！】
【还不是助理或是经纪人动的手，而是小灵灵本人回关的！】
【怪不得在保姆车上小灵灵一直在玩手机，原来不是玩游戏，是在回关！】
【上万人，一个个回关，小灵灵真的不容易，辛苦崽崽了！】
【有生之年，第一次被明星回关，好激动！我宣布，我是小灵灵的铁粉！绝对铁！】
【花花，我可爱滴宝！你怎么会这么可爱！一个个回关多累啊！不会让你白辛苦，就冲着你回关我，我这辈子都是你的铁粉，绝不变心！】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花绝！你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我要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结婚生子，也许看不到你老去，我已经离开人世，但我依然爱你！】
【离世后，若这世界真有鬼魂，变成鬼魂，我仍旧是你的粉丝！】
【生是你的粉，死是你的鬼！】
【朋友，你这话我记住了！到了酆都鬼城记得来找我“修电脑的啊q”！我们一起做花粉！】∞
【还有我！我们一起追星！我在鬼城十六街！】∞
【是花粉就到鬼城大喊“我是花粉”，会有人接你到鬼城粉丝聚集点！】∞
【奇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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