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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贾看向马天石，面色有些不善：“这话可是你说的，刘总要找你的麻烦，我可帮不了你！”
马天石哭丧着脸，装得更可怜了：“老大，现在你可是我上司，上司要好好爱护属下嘛，为了来你这上班，我全民证券那边的工作都丢了，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
向东觉得这马天石很不错，手握顺基光能这张牌，已经很牛了！
如果人家啥都能搞定，那他还来你这上班干什么。
所以他扭头对甄贾道：“甄总，马总这层关系很重要，这官方的钱难搞，也不要太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看看自己有没有潜在关系。”
甄贾本就是故意训训马天石的，见向东给马天石说好话，他也就借坡下驴：“嗯！我们都先想想自己的人脉，看看有没有用得到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