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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鲸看了看归零，笑眯眯道：“归零先生，我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
“能不能把快乐币的发行时间往后推一推，让我准备准备。”
归零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晨鲸，“？”
“归零先生，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愿意配合您的工作，只是想将快乐币发行得更完美些。”晨鲸解释道。
归零沉默片刻，点头：“可以，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再申请延长时间。”
晨鲸闻言，连忙点头致谢：“谢谢归零先生。”
归零走后，晨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阴狠。
晨鲸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几个字：计划开始。
傍晚，行政处在S区发布新公告，公告上详细阐述了快乐币的使用方法，以及原有货币将被销毁的消息。公告上还标明了兑换快乐币的具体时间和兑换地点。
居民们收到消息后，纷纷聚集到兑换点，排起长队等待兑换快乐币。
兑换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箱子，箱子里装满了快乐币。
“请大家按照编号领取，一户一册。”
“编号001的居民请到这里领取快乐币。”
“编号002的居民请到这里领取快乐币。”
“编号003……”
“编号……”
居民们井然有序地排队，领取自己的快乐币。
归零站在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透过窗户看着下面的情景。
“你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使用快乐币？”江月寒出现在归零身边。
“因为快乐币价值更高，而且不用纳税，只要能够满足他们的需求就行了。”
江月寒看了看下面的居民们，深吸一口气道：“归零，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过家家吗？”
归零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江月寒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当然记得，那时候你总是抢着当妈妈，而我总是争着当爸爸。”
江月寒点了点头，“是的。每次你下班回来都会带回树叶、石头，还有沙土。我们一起用这些搭建我们的家，虽然到后来我们的家已经很大了，我们却还是不满足，直到一次下大雨……我们的家变成了一滩烂泥。”
归零回头看着江月寒，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惋惜。“你想说什么？”
江月寒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你知道吗，其实过家家这个游戏，我们两个一直都在输，因为我们太贪心了。”
归零皱眉：“贪心？为什么会这么说？”
江月寒看着下面忙忙碌碌的人们，语气深沉：“归零，连我们两个孩子都会不满足，更何况他们？用不了多久，快乐币就会被少数人垄断，原有的货币重新回归市场……到那时，快乐币将被遗忘，我们的努力也会功亏一篑。”
归零闻言轻笑一声，撇过头眺望远方。“小圆，你也太对我们没信心了吧？”
“我不是对我们没信心，我是对人性没信心。”
“嘘——”归零用手捂住江月寒的嘴。“别张口闭口谈人性，欲望是人的本性，有欲望才证明我们真正活着。”
江月寒将归零的手从脸上扒拉下来，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还真是固执，那我问你，如果这场游戏最后你真的输了，你会怎么做？”
归零想了想，然后坚定道：“我绝对不会输。”
江月寒盯着归零看了片刻，然后撇过头去，低声道：“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归零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三天后，快乐币正式发行的日子到了，死界所有居民按照规则领取了快乐币，鬼差们也将旧货币运回财政处清点，入库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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