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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微笑：「嗯？」
季先生自從去找天機道人證實了自己隱約的預感後，心情就有那麼一點點複雜。倒不是生氣或是牴觸什麼的，畢竟說實話他也不覺得韓博士做了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他既沒有堵死小崽子們的生路，也沒有直接對任何人造成傷害——不，生氣是有一點，不過是衝著那些覺醒者小崽子去的。
追究到底還是那幫不上進的疲懶貨自己沒救。
他嘆了口氣，將面容衣著變幻回應山子白的狀態，伸出食指點了點韓博士的腦門。然後他的手指卻沒能收回來，直接被韓博士抓住拉到唇邊親了一口：「季先生，你想教好他們也沒問題，我可以幫你——這不是什麼難事。」
聞言季文淵微微一怔，隨即有點哭笑不得。
一開始是韓陽皓決定的要接這個任務，但他自己顯然不夠上心，反倒是季文淵本著接了任務就要做到最好的習慣認真了。結果剛剛猜到了一點韓博士的想法有些心灰意懶，這傢伙又說要幫著一起教……
好吧，聰明人心眼多，他這個老人家還是不要折騰自己了。
季文淵思考片刻，既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否決，而是開始詢問方才發生了什麼。韓陽皓知道他已經進入了「隨便教教，教不會就算了」的佛系狀態，眼睛裡的笑意加深了一點，仗著自己現在和季文淵一毛一樣的身高蹭到他身前。
韓陽皓湊得極近，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碰上了，季文淵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鼻息噴灑到了自己唇上。韓陽皓動作曖昧地撫上他的頸側，壓低聲音輕笑道：「我親愛的季先生，你知道的吧？沒有免費的消息。」
季文淵和他對視兩秒，把人揪著衣領扯過來直接抹掉了他們之間那剩餘的兩公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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