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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並不知與那金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他一尊好好的聖靈已因我而死，我若再眯了人家的心竅，豈非是不大地道。
生死輪迴原是正道常事，我並不知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以至於今生今世落得個緣薄克妻之命。
原想著這輩子若有幸修煉化龍更好，若是不行，也儘量積善行德、少造殺孽，只盼著來生能有些福報，如今看來怕是不能夠了。
抱著珠子眯了眯眼，此等憂愁實在讓人睏倦。
沉沉睡去，這一夢竟安定了許多，黑沉沉的什麼也瞧不見的虛無之地，倒也難得的清靜。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清心靜氣，靜心修煉才是為妖的正道。
正當我封閉五感六識，忽的肩膀一沉腰間一緊，一股子酒氣噴了過來。
第33章 吞珠子
人間有四戒，酒、色、財、氣，沾上哪一個都夠要命的。
我一隻妖精，財和氣倒也沒什麼稀罕的，今日卻被酒、色齊齊的找上了門。
周遭依舊黑沉沉的，不見任何光亮，腰間卻被人覆上了一直寬厚溫暖的手掌。
呼在耳側的酒氣倒不難聞，透著一點醇香，輕聲同我說：「你看不見也不要緊，我心裡喜歡你，不會因此嫌棄。」
呃，上次是啞巴，這回又是瞎子了。
我現在就想打賭，興許自己下個夢是個聾子，或者殘廢。
「金龍？」
「是我。」他輕輕吮住我的耳垂，這樣親昵的時候，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虛，專心點，別說話。」
我心中一跳，除了貼在我脊背上的胸膛和覆蓋在我腰間的手，並未覺著這老淫龍今日對我動手動腳。
難不成這回是轉了性子，要幹什麼正事了？
事實上，還是我這條只修煉了一千五百年的小蛟太年輕。
有什麼圓潤光滑的東西，正抵在要命的地方，不等我反應，一下推了進去。
「唔……是，是什麼，快拿出來！」
柔軟的內里攪著一顆硬物，那感覺實在真切的讓妖渾身不適。
「是珠子。」
珠子？我最近喜歡白白的、圓圓的，一顆顆形狀飽滿的珠子了。
雖然平日裡總愛盤來盤去，把珠子盤的油光水滑，可再怎麼樣也不該用那處來盤。
又一顆冰涼的圓潤抵在了入口處，不懷好意的磨了磨。
「不，不要，快拿走，啊……」
進去了！又塞進去了！
「你，你你你，我又不是蚌精，你別塞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清醒的時候，抱了醉酒的小黃蛇一路影響了神思的緣故，以至於夢裡的金龍也有些醉了。
說話做事都帶著幾分醉態，比素日裡柔軟任性了許多。
「好東西，要藏起來，藏的深深的。」
他膩膩歪歪的蹭在我的脖頸處，一大把年紀，竟還透著幾分嬌氣。
「也不用往那裡面藏吧，嗯啊～」
四周漆黑，瞧不見東西的時候，讓我有種不安定感，總覺著這濃霧一般的黑，要把我這條小蛟吞了個乾淨，本能的在溫溫熱熱的龍身上找點安全感。
逃脫了油鍋，卻又把自己送到了砧板上。
金龍倒是不吞我，卻硬是讓我來吞珠子。
微涼的圓潤一個個塞進去，磨在身體裡實在要命。
「不，不行了，別塞了，進不去了！」
誰曾想，我堂堂一條銀蛟，竟被幾顆珠子折騰的搖首擺尾、死去活來。
「乖乖，別怕，才八顆，你可以的，我要把最好的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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