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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身后响起。
他胸口上的淡蓝印记开始发亮变热。
浑身灵力被这蓝色印记肆意吸收，身体力量下降。
“他要将你们灵力吸干！”林老祖感受林牧身体的变化，知道是林牧胸前的印记作祟。
“火炎爆！”林牧伸手在胸前印记，释放大量火炎，想将琳琅秘境尊者设下的印记焚毁。
奈何琳琅秘境尊者修为强大，林牧的火炎爆不足以撼动印记。
但林牧能焚毁一切的火炎还是限制住印记，暂时停止它对自己灵力吸食。
林牧抓紧机会，迅速向岸边游去。
“去死！”腾飞空中的尊者，对准林牧后心猛刺蛇尾。
呼啸的风声在林牧身后传来。
看着尊者猛烈一击，林牧深吸一口气沉入潭底。
“布阵，将其拿下！”
在林牧沉水的瞬间，他看见玉虚宗的黑衣人出现在岸边，对琳琅秘境化成的螣蛇展开猛烈攻击。
为此林牧断定，黑衣人的此次目的是这神兽螣蛇。
见水面上战斗激烈，林牧在潭底向着另一边游去。
林牧要趁着螣蛇被黑衣人拖住上岸找染儿。
呼——
呼——
林牧脚下的潭水忽然凝成漩涡。
飞速旋转的水流将林牧身子死死缠住，将他向下拉。
咕噜——
林牧吐出气泡，双手向潭底释放火炎做推力，想脱离漩涡的控制。
但这漩涡像是活的，在旋转中将林牧的灵力卸掉，硬是将扯着他身子不放。
肺部的空气已经排净，林牧急需呼吸。
单手一握召唤出戮天灭龙刀，挥刀向着漩涡劈砍。
“想活命就住手！”一道温润的女声在林牧耳边响起。
挥刀的动作一顿。
这声音是残念中的……黑蛟！
“跟她去小子。”林老祖也感受到这抹无害的灵识，让林牧顺从这灵识指引。
林牧收刀纵身跳入漩涡中。
一阵翻江倒海，林牧出现在一个黑暗虚无的空间。
只有他的头顶有一蹙刺眼白光，将他周围照亮。
一缕黑色如丝的灵识飘荡在林牧眼前。
“你是黑蛟！”林牧从地上站稳身子，斩钉截铁对黑色灵识道。
“是我！”
“你在秘境中看见的一切记忆，都是我的！”
“我这么做，只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黑蛟柔和声音求林牧帮忙道。
“帮忙可以，但你要帮我护两人性命！”林牧反手提条件道。
“你要我帮你护这两人！”黑蛟灵识一闪，空中浮现出染儿和黄苓的画面。
“是！”
“如果你做不到，我也没时间帮你！”
林牧直言拒绝黑蛟。
“我帮你救她们！”
“所以你要帮我……‘杀了我’！”
黑蛟声音沉寂、笃定。
“你要我杀了你！”林牧皱眉。
这黑蛟不已经死了，怎么还求自己杀她！
“我死在千年前，桑稷也应由螣蛇化龙。”
“但他不愿我死，将化龙的鳞片给了我的肉身，也就是你之前看见的黑蛟。”
“那黑蛟因为桑稷护心鳞所活，所以成了桑稷身体的一部分，并无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