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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疏離開的時候在私塾旁邊的店鋪隨手買了支香膏,當做是繞路的藉口。
他從王府出來的時候光明正大,回去的時候卻是偷偷摸摸。他一進王府,梁長寧就知道人回來了。
「去哪兒了?」梁長寧斜靠在案上,端著茶問他。
閔疏跪下去,垂頭答覆他:「王妃傳話說家中有事,我出去了一趟,幫王妃辦事。」
閔疏不待他問,就懂事地和盤托出,只是真真假假,有幾分虛實尚未可知:「文沉擔心我挨不過嚴刑拷打,怕我說出些什麼來,他幾次試探,我都圓了過去。」
梁長寧低頭淺淺啜了口茶,問:「他問了什麼,你答了什麼?」
「他問我怎麼出的私牢,又是怎麼讓王爺放過我的。我說是因為王爺看我生得好,一時興起才讓我跟著。」
閔疏這個跟字用的曖昧,說得他既像是幕僚,又像是玩寵,「聽他的意思,是想讓我……讓我迎合王爺。」
梁長寧靜默片刻,微微笑起來:「你倒真是敢說,就是不知道——」他沒說出後半截話,而是伸手把閔疏從地上拖起來,抱進了自己懷裡。
閔疏今年不過才十七八歲,身子骨還沒長成,再加上他前段日子受了傷,抱在懷裡輕飄飄的,好似稍微用點力就能捏死了。
閔疏微微睜大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然後呢,文沉怎麼回你的?」梁長寧漫不經心地問:「我猜,他是不是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一時的委屈算不了什麼?」
他幾乎是原樣複述了文沉的話,連停頓和語氣都模仿得一樣,好似是他在現場親眼所見了一切。
閔疏後背激起冷汗,只覺得有一股冷風順著脊骨而下,他咬緊牙關,半晌才道:「王爺英明。」
梁長寧笑起來,按住他的後背,隔著衣裳和紗布輕輕地摩挲他的後腰,十分溫和地問:「那你跟著我,覺得委屈嗎?」
閔疏瑟縮了一下,無奈怎麼都避不開他的手,只好靠在他懷裡小聲回答:「做王爺的幕僚乃是奴才的福分,何來委屈?」
「幕僚?」梁長寧低下頭輕輕咬住他的耳垂,嘆息一聲:「我雖然看不上文沉,但他這句話我卻很贊同,你跟著我,不管是當幕僚,還是別的什麼,都不算委屈了你。」
閔疏掙紮起來,低聲討饒:「王爺,奴才卑賤之身,實在玷污了王爺貴體,奴才這就去請王妃來!」
「王妃?她算什麼東西?都說文畫扇是這京城難得的美人,我看不然。」梁長寧把閔疏牢牢鎖在懷裡,愉悅地笑起來,說:「文畫扇美則美矣,卻了無趣味,不如她這小小陪嫁侍衛合我心意。」
他遊刃有餘地壓制住閔疏的掙扎,憐憫道:「小東西,你這點兒力氣,不如留著以後用。」
他把閔疏的臉向後扳,逼他仰頭看著自己,拉家常似地問:「出了丞相府,又去了哪裡?」
閔疏縮了一下:「去了西街的胭脂鋪買香膏,是王妃吩咐的。」
梁長寧猛地一下握住他的後腰,用了些力氣,疼得閔疏冷汗剎那間就落了下來。
他一直手把控著閔疏的腰,一隻手鬆開他的下巴,從他的衣襟里探了進去,奈何裡邊不是光滑如玉的肌膚,而是層層疊疊的紗布。
紗布濕潤,怕是傷口迸裂,血滲出來了。
閔疏咬緊了牙不讓自己發出痛喊,面色蒼白喊他:「王爺,王爺!」
梁長寧嗯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把他上半身摸了個遍,才問:「你買個香膏,用了小半個時辰?」
閔疏知道梁長寧是查不出來他去了哪兒的。
他走的那條路是茂廣林專門留給他的,就是為了讓他能偷偷溜出丞相府來上課,又能保護他不被逮到蹤跡。
但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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