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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霖川笑著回應。
洗手台邊，何霖川享受的任由封聞幫他仔細擦拭掉鼻血，兩人離得近，他甚至能聞到封聞身上的氣息。
封聞細緻的給何霖川收拾乾淨，確定了不會在流鼻血後兩人才出來。
何霖川全程那叫一個服帖配合，順服的很。兩人回了剛才的店鋪里準備將剛才選好的衣服買下。
封聞原本是要付錢的，但是被何霖川一句「說好的我養你。」外加幽怨的眼神給阻止了。
出了店門，兩人回到車上。封聞看了眼後車座的幾個袋子認真道：「霖川，我雖然不及你有錢，但我也是能賺錢養家的。」
「可我給你送禮物，給你花錢，養你是應該的。」何霖川自然知道憑封聞的本事想賺錢自然不是難事。更確切的來說依照封聞的本事，隨便一個大世家遇到都是要極力招攬，甚至是聯姻合作的。
可他哪裡肯封聞出去賺錢，他巴不得找個地方把人藏起來只有自己能看。
「封聞，我沒多少本事。我身上的詛咒有多麻煩我自己也清楚，不然何家也不用費心籌劃十幾年來擺脫。我能幫的忙太少了，但是至少該讓我養你，養你一輩子。給你提供好的資源和物質，讓我顯得有用些。好不好。」這些是都是何霖川的真心話。
他能給的也就他自己這個人，這顆心，還有那些錢財俗物。
「霖川，你能幫我很多的。」封聞眼看著垂眸不語正情緒低落的男人。伸手在男人頭上揉了揉。
短髮有些硬但手感還是很好的。
還沒人摸過他的頭，但是這樣有人安撫的感覺很好。何霖川想到以前，年幼時少有的幾次難過哭泣都是自己消化掉的，何家中沒人會來安慰他，似乎只要他不哭不鬧，保持安靜願意學習就足夠了。
他那時候就有種感覺，仿佛何家養他就是在養一個工具。只要他能提供價值何家就會留他一個位置。
現在他回頭細想，何家可不就是在養工具人嗎。
自己在何家的作用那麼大，何家可不得好好養。何霖川垂著的眼眸里有陰狠浮現，但很快又藏進眼眸最深處。
何霖川感覺到頭上的手就要收回，索性抬手一把將其握在了手裡。一邊沉聲問道：「好不好。」
何霖川仔細欣賞著手中的手掌手指，骨節勻稱修長，手掌白皙寬厚有力。手掌手指內側，外側關節都有一層繭子，看不太出來。但摸的話是摸的出來的。指甲圓潤齊整修的極短，幾乎是只在指甲肉前留了一小點的指甲。
這是雙男人的手，強悍有力能手撕怪物撐起一片天，也能溫柔如水給他安慰依靠。
「好，不過以後我給你花錢的時候你也要收下。」封聞垂眸道。他不吃軟飯，若日後結了道侶也是該他養何霖川的。
何霖川在封聞手心裡吻了吻，笑道：「好，不過現在該我養你。我們繼續去買裝備，然後再去買輛越野的車子。」既然要進山還是買輛越野車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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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霖川是在晚上拿到dna鑑定證明的，毫無意外他跟何家沒有半點親緣關係。
他說不上什麼感覺，但竟連難過都沒有，可要說他不怨恨那也是不可能的。何家這般的算計他、害他、踩在他的骨頭上吸血。要他怎麼能不怨不恨。
封聞見何霖川久久不語，伸手將何霖川手裡的鑑定報告拿了過來。「多想無益，我們一起把這個燒了好不好。」何家敢將摩侯羅伽這種怪物放出來遲早會有報應的。
何霖川點頭起身跟著封聞往廚房走，何霖川用打火機親手點燃。不鏽鋼洗水池內幾張紙被火焰逐漸吞沒，直到化作一團灰燼被水流衝進下水道里。
「霖川，我陪著你。這些終有一天都會過去。」封聞忽然出聲打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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