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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看出来的东西，虽然对于爱丽丝来说区别不大。
毕竟她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认识的太少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
舒马莉发出上了年纪的人都会发出的感慨，大概和爱丽丝讲解了一下内容，基本上就是爱丽丝提供东西，月灵充当打手，互相帮助之类的。
最起码以爱丽丝的小脑袋瓜想不出什么漏洞之类的，于是她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嗡！
一股令人心悸的气势突然出现，舒马莉猛地睁眼，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月灵更是被吓得拉住了爱丽丝的头发，唯独爱丽丝没有受到影响。
某种宏大的存在似乎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这张卷轴。
轰！
舒马莉专门准备的卷轴无火自燃，那股气势也抽身离去。
舒马莉这才猛地出了一口气，爱丽丝甚至担心老人家身体不舒服，上前去给她顺气。
“舒马莉奶奶，怎么了？要是这个对你有影响的话，爱丽丝就不要了，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
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爱丽丝担心的说道。
“诶，轻点啦”
爱丽丝戳了戳月灵，让她松开自己的头发，月灵也才放松下来。
“你……还签过什么契约？”
舒马莉惊魂未定的问道，刚才一瞬间，她似乎回忆起了从前被尼德霍格盯上的感觉，甚至比那还要恐怖。
“呜，爱丽丝和伊文林也签过契约哦”
爱丽丝和舒马莉讲了一下自己和伊文林的契约。
“禽兽！怎么能骗你签这种契约！”
舒马莉一掌拍在了摇椅上面，咬牙切齿的。
“不是啦，伊文林都和爱丽丝讲清楚了，是爱丽丝主动签的”
意识到舒马莉好像误会了，爱丽丝连忙解释道。
“傻啊你！”
舒马莉用力戳了戳爱丽丝脑袋，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语气里全部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这是把自己卖的干干净净啊。
“嘿嘿”
爱丽丝也只是傻笑着应对，她可没有后悔过，那是自己的天使啊。
舒马莉已经没眼看爱丽丝了，叹了口气躺了回去，但是眉头紧皱。
刚才的感觉，太恐怖了。
没想到啊，有生之年她还能用上恐怖这个形容词。
刚才的恐怖存在以及爱丽丝和伊文林签订的契约内容都让舒马莉意识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爱丽丝恐怕已经无法再和其他任何人签订契约了。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毕竟这个世界的契约永远是最为有效直接的约束方式，也是双方之间取得互相信任的最快捷的方式。
所以问题摆在了舒马莉面前。
她要继续选择相信爱丽丝吗？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把自己傻乎乎的后辈交给她。